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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决裂(第1页)

这一日,南织鸢和春桃主仆二人早早地就出门了。赫其樾听着少女离开的脚步声,他内心抗拒,脚步却下意识走向了窗口处,他想听得更清楚些。她是不是又要去寻那个书生了?气死!赫其樾指尖攥紧,他告诫自己不要在意。他和阿鸢不可能的。她乃中原魏朝人,他是晋朝人,两朝交恶,他们不可能的。何况,阿鸢一个身份普通的女子,如何配得上他?更重要的是,阿鸢还亲过旁的男子了,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他如何会喜欢?他才不要喜欢阿鸢。他与阿鸢相识并不久,他对她,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男人这么想着,心瞬间放松了许多。没错,就是这样的。他才不会在意。情爱这种东西,最是没用,他也讨厌。等他离开了这里,就不会被阿鸢乱了心智。或许,阿鸢便是那些志怪小说中所描写的魅魔,故意乱人心智。他不会上当的。然而,等到日落西山的时候,他气到额头青筋都显现了。阿鸢回来了。主仆二人正说笑着。“小姐买这么多红绸,当真要嫁给傅公子了吗?”“傅公子值得托付终身吗?”春桃拿着红绸问。“嗯。”“不嫁给傅郎,我买那么多红绸做什么呀?”“女子最终不都要嫁人吗?傅郎是个好的,嫁给他,一定能幸福。”“女子这辈子最重要的,不就是夫君的宠爱和地位吗?”“傅郎也喜欢我,若傅郎能高中状元,我日后也能成为状元夫人。”“爹爹又不疼我,我的出路,只能自己寻了。”南织鸢说着,嘴角弯弯,语气带着激动和欢喜。“那小姐打算何时和傅公子成婚?”春桃听完,也一脸喜气。太好了,小姐要成婚了。“三天后吧!”反正也不需要摆酒,她和傅行之一起拜个天地就好了。“那红绸该挂在哪里?”这里,还是傅公子那处呢?春桃说着有些犹豫,这里的话,对面屋子还住着一个赫公子,怕是不好。到时候洞房闹出什么声音,怪尴尬的。“明日去挂在傅郎那。”“傅郎也会开心的,傅郎许诺娶我了。”少女欢喜地说,主仆二人边说边往房间走。赫其樾将她们说的一切都听了进去,指尖攥得发白。他瞎了,连耳朵都聋了吗?他怎么听见阿鸢说要嫁给那个书生了?她居然还去买成亲红的红绸了!她怎么敢的?她居然真的要和那个书生私相授受!他觉得阿鸢真的是疯了。可后来,他觉得疯的是自己。听着对面屋子传来的细碎声音,他更气了。他知道,阿鸢在试穿嫁衣了。赫其樾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怒气,可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没用。他还是气炸了。他手握匕首再一次去了少女的屋子。男人将人踹开的时候,屋内的两个人都吓坏了。“赫公子?”“你又来做什么?”阿鸢的面上明明满是笑意,可她却装作惊恐的模样,声音带着慌张。她仿佛一点都不想看见他。赫其樾听着她不耐烦的声音,握着匕首的手更紧了几分。南织鸢也是这个时候看见了他手中的匕首:“赫公子要做什么?”“要来……杀阿鸢吗?”“阿鸢最近并未缠着赫公子。”他怎么拿着匕首来了?该不会她做戏做过头了?逼得他来杀她了?完了完了,她不想死。“春桃,你先回去休息。”她死了,春桃也不能死。她得先将这丫鬟给打发了。春桃还想说什么,可见小姐一脸坚持,她只能先退下,出去的时候,她以为自家小姐有话要和人说,她帮忙将门带上了。南织鸢:“……”。赫其樾一步一步地朝她靠近,她的心也越跳越快。就在她以为他要杀她,男人却将匕首塞在了她的手中。“嗯?”什么意思?她一脸惊恐。他的匕首,他给她做什么?之前她拿走的时候,他不还一脸要杀了她的模样吗?赫其越什么都没说,将匕首给人之后,他的嘴角抿得越发紧了。他想,拿了他的匕首,她若还敢嫁给旁人,他就杀了她。她不是说这把匕首是定情信物吗?他给了她匕首,那她是不是欠了他一个香包?赫其樾想着,越发觉得对。这次她敢不给他绣一个香包试试?南织鸢还在沉默着,她看着自己手中的匕首,又看了看男人。好久之后,她总算反应过来了。他该不会真的……对她上心了?所以他今日不是来杀她的,而是来将匕首送给她的?南织鸢瞬间惊喜,抓着匕首的手又握紧了几分。,!可她面上还是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她想逼人亲口说。“赫公子这是做什么?”“给阿鸢匕首做什么?”“还请拿回去。”她将匕首递了回去。赫其樾察觉到少女又想将匕首塞回他的手中,他浑身顿时烦躁了起来。南织鸢什么意思?她为什么不要?难道他的匕首还比不过那个书生的玉佩?说得好像谁没有一个玉佩似的?赫其樾不禁又想起自己捏碎的那一块,他第一次生出了悔意。“不要就丢了。”他送出去的东西,从来就没想收回来!他给她的就是给她的,她想怎么处理都可以。但她不可再嫁与那个书生,也不许和那书生过分亲近。“赫公子这是在为难阿鸢吗?”“无缘无故给阿鸢匕首,阿鸢不要,你就让我丢了。”少女控诉着他,声音带着委屈。南织鸢说是这么说,眼睛却一直看着匕首。不得不说,这匕首很多很漂亮。就在她以为男人会沉默的时候,赫其樾突然开口:“不是为难。”他没想为难她。她不是想将匕首当成定情信物吗?他给她就是。可她现在又不要了,还要嫁给那该死的书生。想到这里,男人的眉头狠狠地皱起。她不要也得要。“那是为何?”南织鸢继续问。可这话刚问完,她就开口赶人了,赫公子,天色已晚,请你出去。”“阿鸢三天后就要嫁人了,改日请你喝喝酒。”她说着,就要去开门让人出去。可没走两步,她的胳膊就被人抓住。“阿鸢。”他只喊了她的名字,其他什么都没说,可他手上尽显的青筋已经表明了一切。她敢请他喝喜酒?她要气死他吗?南织鸢挑眉,看着男人拉住她胳膊的那只手,眼中满是欣赏。他的手好好看,好修长。“赫公子再这样,阿鸢怕是真的要误会了。”“误会赫公子对阿鸢早已情根深种。”她故意对着他脖子吹气,媚眼如丝,她靠他靠得越发近了。赫其樾能察觉到她的气息,他浑身绷紧。他有些不习惯旁人的靠近,他下意识就要推开人,可下一刻,他忍住了。直觉告诉他,他要是将人推开,就完了。“赫公子喜欢阿鸢吗?”她故意调戏他。小腿慢慢抬起,摩挲着男人的小腿。赫其樾心中顿时更烦躁了,他察觉到少女大胆,嘴角抿得发紧。到底是谁这般教阿鸢的!“赫公子的腰,有力气吗?”她越说越没有底线。赫其樾哪里被人这样撩拨过?他臊得将人推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阿鸢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子,她怎么敢的?居然问他的腰有没有力气。赫其樾指尖攥紧,他刚刚要说什么,少女却再一次驱赶了他。“赫公子就算喜欢阿鸢,阿鸢也不会再喜欢你了。”“你还是走吧。”她冷着脸说完,声音带着不近人情。这一次,直接激得赫其樾掐住了她的细腰:“阿鸢,你敢再说一遍吗?”什么叫,她再也不会喜欢他了?“赫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呀?”“你放开我。”“我就要嫁给傅郎了,你怎么能与我在此拉拉扯扯?”她说话很急,仿佛都要急哭了。赫其樾听着更烦了,他这次再没有丝毫犹豫,他吻住她的唇。这次,比之前任何一次还要凶,他咬了她的唇五下。疼得她眼泪真的落下了。“呜呜呜。”这次,她真的哭了。也没人告诉她,赫其樾这个太子属狗的。“阿鸢,不许嫁给那个呆子书生。”他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占有欲,手掐着人的细腰不断收紧。南织鸢觉得自己都要被掐坏了,好疼。“不许再叫傅郎。”“唤我赫郎。”到时候他离开这,可以带她一起离开。只要她乖乖的听话,他也不是不能……娶她。虽然他这辈子从未想过娶妻,但,多她一个也不是不行。南织鸢心中都要笑开花了。可她偏偏还要刺激人。“赫公子。”她和人唱反调。赫其樾:“……”。他的脾气一点都不好。“赫公子是想娶阿鸢吗?”她突然小心翼翼地问。男人沉默了好一会,那个“嗯”字却怎么也吐不出来。他很别扭。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织鸢还是没有等到他的答案。她挣扎了起来,将人推开:“赫公子就算想娶阿鸢也不行了。”“阿鸢就要嫁给傅郎了,日后就会是状元夫人。”“赫公子还是尽快离开吧。”她说着,退后了好几步。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赫其樾阴沉着脸,听着她口中的那声傅郎,赫公子三个字显得异常难听。不喊赫郎就不喊,他还不稀罕了。她想嫁就嫁吧!他就看看她日后会不会成状元夫人,别是做梦一场。男人嘴角嘲讽,他气到头脑发昏。他提步就要离开,可临到门口又顿住了脚步:“阿鸢,若那书生没考上状元,你也要和他过一辈子苦日子吗?”她是不是蠢?“那也不关赫公子的事。”她冷漠地回应。赫其樾气笑了,好一个不关他的事。若真的不关他的事就好了。“阿鸢,日后你过得不好,可不要找我哭。”他会觉得很烦。也不会理她的!她休想让他理她。赫其樾说完就走,脚步没有半刻停歇。可刚走几步,他就后悔了。不等他回头,少女已经重重地将门关上了。“……”,更气了。他以后再踏入这里,便是畜牲。赫其樾想,他绝对不会拦住阿鸢嫁给呆子书生去过苦日子的。可他想是这般想,明日阿鸢一出门,他就跟上去了。“阿鸢。”他叫人,可人就是不理他。南织鸢不止不理他,她还直接当他不存在。她和傅行之越发的亲密了。“傅郎,喝杯水吧?”“读书读累了吧?”“阿鸢喂你喝水。”她整个人娇媚无比,声音酥软。赫其樾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将院中两人说的话都听见了。他的指尖攥紧,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上前了。“我渴了。”他突然这么说。傅行之和南织鸢都愣住了,但谁也没有理会他。赫其樾越发不耐烦了起来,阿鸢的耳朵聋了吗?“我渴了。”他在和她说话,她没听见吗?男人又等了许久,见阿鸢迟迟不回应他,只与那个书生说得火热,他又开口了。这一次,他喊了人的名字。”阿鸢,我渴了。”她是不是也得喂他喝水?“噢。”然而,少女一脸平淡,只“噢”了一声。赫其樾的眸色越发的深了。阿鸢,她简直该死。这样的事情不止一件,隔天,少女和傅行之一起用午食。赫其樾也在,他听着少女给书生夹菜,语气关心道:“行之哥哥看书看累了。”“这个菜好吃,傅郎多吃些。”她给人夹了好几筷子。赫其樾虽然看不见,但他也能准确的将自己的碗放在了少女面前。“我想吃菜。”他其实一点都不:()心机美人要亲亲!将异族太子勾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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