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继续说啊”这种话讲一半憋住气的就和屙屎脱一半裤子一样让人难受。白发九叔品了口茶,不在意的说道。“然后?然后我就死了啊”“就成现在这样了”李怀安咬牙切齿的瞪着对方,简直是脱裤子放屁!白发九叔的解说就像一部电影的高潮部分被掐掉了直接给你播放结尾的演员字幕。见李怀安猴急的样儿,白发九叔呵呵一笑补充道。“我与封印中的东西交过手,没打过,只能学师父那样以身化阵”“至于这方小世界,乃我机缘巧合下获得的仙宝,师父有我后继,我却没有徒弟后继”“为了一劳永逸让这东西永远出不来”“我将火业城直接搬了进来”“这仙宝有凝聚信仰的能力,每年城中举行的九叩头就是为了加强封印”李怀安了然。“原来如此”“那东西,出不来了?”“放心吧,出不来”白发九叔信心满满。“啧”李怀安咂嘴,随后阴阳怪气道。“前几天,我们遇到个女人手持双面扇,一面会动幻真难辨”“那女人还说每次九叩头这几”砰!茶桌突然碎裂,李怀安下意识向后闪出十米远。尘埃落定,白发九叔不知何时提起了七星剑,面沉如水语气森寒。“它出来了!幻君!”“原来如此!原来你的名字叫幻君啊”正准备冲出观内的白发九叔听到李怀安化疑惑转身。“怀安?你在讲什么?”“讲什么?”李怀安嘿嘿一笑背后的行道剑突然飞出身如鬼魅,双手攥剑一劈,霎时剑光携开天之势飞射而出。“臭小子!我可是你大爷的仙骨之魂”白发九叔嘴上说着,声音却由粗变细转而化作女声。一阵舞乌光包裹其身,刹那从刚正不阿的面庞变做魅惑人心的魔女。血色长裙,手持云扇飘飘,轻轻一挥,迎面而来的剑光轻松弹飞出去。“哟~小哥真聪明啊怎么看出来的”“蒋天英哦不对幻君是吧?你的骚味太重隔十里远熏的我呕吐不止”笑吟吟的幻君扬起的嘴角缓缓放下,面若寒霜。李怀安怎么看出来的?各种疑点的掺和,加上大胆的试探。首先是这个奇怪的小世界,其次是那把扇子,李怀安可是知道这扇子有窃人记忆的手段。出现过于巧合的蒋天英。刚开始幻君讲的故事很正常,估计是窃取了啄一的记忆,至于后面为何不讲了。啄一既然向死那绝对会与被封印的幻君对上,既然对上就有极大的可能碰到李怀安现在这种情况,比如幻化而出的李天奎!她讲不出来一定是啄一用了手段。疑点太多了,从进了这方小世界时李怀安就有一种被禁锢之感,直到自身的属性大幅度突破时才打断了枷锁。什么小世界!这明明就是封印之下的罐子!至于这里生活的人,李怀安有两种猜测,一是啄一拥有一种极强的手段将幻君压的死死的,她难以逃脱在临近封印之时掳走了一些民众为她进行香火续命。第二点那就简单多了,这些人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幻化出来的。李怀安刚才的剑光可是不带杀伤力的,只是看着威势大罢了。心中拥有疑虑太多,李怀安决定诈一诈面前的白发九叔。谁知道这一诈还真给诈出来了。“不要脸的东西,你一直引导我们想做什么啊?”“该不会是觉得我二人能无端进了这封印,也能无端出去所以对我们寄予厚望吧?”“啊?”李怀安贱兮兮摆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真的出不去吧”“外面的世界变化可大了,你应该从我们的记忆中看到了吧?”“是不是特别想出去啊”“你看我这白嫩的脖子,轻轻一咬就有鲜嫩的血液溢出你不想尝尝吗”什么叫作死!这就是作死!李怀安说的话就像一把把尖刀刺入幻君的灵魂。他每多讲一句,幻君的暴怒buff就多叠一层。一道道红色的飘带不知何时已绕满了李怀安身后。喋喋不休的李怀安丝毫没有察觉异动。咻——咻——咻——丝带缠绕横梁之上,如毒蛇待发,一动则致敌死。李怀安耳朵微动,戏谑道。“堂堂幻君,怎么尽是些小把戏”轰!砰砰李怀安站立之地忽的炸开,飘带在烟尘中抽击翻腾。幻君手指微动,一条条飘带在她的指挥下疯狂的摧残地面。“原来如此,我又明白了一点封印压制了你的实力”“怪不得你总是要藏头露尾的”李怀安出现在幻君身后,拍了拍幻君的嫩滑的脸蛋,简直像个纨绔子弟在调戏良家妇女。幻君身子一抖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她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堂堂幻君何时受过如此大辱,若非这该死的封印,所非这真武观!幻君心中怒气爆表,手指微动欲要驱动飘带,脖颈却是一亮。一颗带着错愕的头颅高高飞起。李怀安猛然向后退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太悬了,差点被这脏血溅到”扑通喷血的无头尸直挺挺的倒下。李怀安注视着颤动的尸体,警惕的望向四周。两位人仙都杀不死的怪物!怎么可能如此简单的就被他杀了。事实也正如他所想的那般。一股森寒之意从心底冒出,李怀安再次扭头看去,无头尸早已消失不见。“嗯?瞬!”李怀安瞬步一动,出了道观。下一秒,恐怖的白光充斥道观,短暂的失聪后,蘑菇云升上天空。爆炸的余波掀飞地面并飞速扩张。李怀安只觉得菊花一紧,有后庭不保的风险,运起瞬步就飞纵出去。一步出了胡心岛,发现刚才还在围着磕头的人们消失了,只有九叔和个呆瓜一样坐在一棵树下愣神。“风扯紧呼啊大爷!快跑啊!”:()九叔:快跑啊,他又开始磨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