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有点哆嗦。
曲膝站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先是用衣裳细心地把小熊包好,再把小熊背在背后,然后收拾起纸皮床。
他也看到了那滩黄褐色的水迹,然后愣住。
他迟疑地伸出手,摸向他的后脑勺……
他嘴里立刻发出了低低的哀嚎声。
关月旖用力咬住下唇。
阿大摸向后脑勺的手都有些颤抖。
半晌,他才哆哆嗦嗦地收回了手,用他脏兮兮的手,用力拭去纸皮床上的痕迹,又把纸皮整整齐齐地卷了起来,放在一旁。
阿大背着小熊走了。
关月旖回了屋。
方才的所见所闻,让她心绪难平。
放好东西,她出了一趟门。
去买了一份报纸,又买了点菜、称了二斤河粉回来。
都已经走远了……
关月旖又想起了什么,跑回去又称了二斤河粉。
回到出租屋,关月旖煮了一大锅汤河粉。
关春玲和黄家母女在早饭的香气中醒过来。
说真的,自家开了个串串香的小摊,然后一天三顿吃的都是串串香煮面饼……
再好吃也会腻。
关月旖的厨艺很一般。
而且她也没有厨艺方面的常识,
——市场里的鲜河粉已经是熟的,只需要烫一烫就行。
但关月旖在沸腾地开水锅里放了河粉以后还放了一把青菜、又卧了蛋……
以至于青菜和鸡蛋煮熟以后,河粉已经断成一截一截的,快要融掉了!
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