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婶连说不用不用。
关月旖,“拿着拿着!我们都已经吃完饭了,这些菜放了辣椒我们也吃不了,扔了怪可惜的,你拿去给弟弟妹妹吃。”
最终,杜大婶拗不过,只好千恩万谢地接过,拎着走了。
关春玲交代一旁津津有味看热闹的凌婶,“明天可没有流水席,到时候直接把杜大婶和秀芳姐安排在一桌哈……名义上就说流水席。”
“好嘞!”
关月旖也交代凌婶,“婶子,我们里面没菜了,辛苦你让厨房再给我们治一桌。”
“好嘞!”
就这样,一家子回到了包厢。
大家的眼神全都集中在关春玲拿在手上的这个……奇奇怪怪的东西上。
关春玲将扁扁平平东西放桌上,开始动手拆。
最外头一层,是个年代已久、完全氧化掉的透明塑料袋,被干净的白色鞋带给缠绕住。
拆开以后,里头还有一层。
但这一层塑料袋,就显得干净、新一些了。
再拆开——
里头是个棕色皮的全新信封,上面空无一字。
打开信封,
里面又是一个信封。
但,这个信封,应该就是最终的信封了。
信封上印刷着行草字体:【为人民服务贵州省侗远县】
以及,还有一行漂亮的手写字体:【请好心人救救她】
——墨水是极具年代感的蓝黑色墨水,已经有些微微褪色。
看到这儿,关春玲的表情有些茫然
“贵州?”她喃喃低语。
这时,关月旖开了口,“妈,你还记得山上的那条女儿河吗?”
她本想等到调查得有点儿头绪时,再告诉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