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朝廷有令,要在下尽快把道长安全送到镐京。”
周朝是天河道宗立下的,周朝的命令,自然就是天河道宗的要求。
对此江生很清楚,显然是天河道宗担心自己出什么意外。
笑了笑,江生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将军了。”
滨海关作为如今周王朝直面南海龙宫的第一关隘,城墙坚固,铭刻诸多法阵灵禁,有不下十位化神真人驻守,同时元婴真人、金丹真人更是成百上千,道兵更是以百万计。
这样一处重要关隘,自然有与周朝内部传送的法阵。
在连续经历三次传送跨越亿万里之遥后,江生总算是到了镐京城中。
短时间内连续三次传送,江生倒还好,可本就皮开肉绽元气大伤的蛟行却是承受不住了。
看着那萎靡不振,只剩一点喘息的蛟行,宁川摇了摇头:“把它押入天牢。”
随着道兵把蛟行带走,宁川郑重的对着江生行了个道礼:“多谢了。”
说着,宁川看向白秋:“师妹,这位便是蓬莱道宗当代真传,灵渊。”
白秋笑道:“天河道宗明真,见过灵渊道长。”
“见过明真道友。”江生含笑点头。
进入正殿之后,很快便有侍者呈上琼浆玉液,灵果佳肴。
宁川举杯看向江生:“道友初至南域大洲,我等尚未尽地主之谊便让道友陷入险境,此乃我等之过,此盏以示歉意。”
饮尽杯中灵真,宁川又说道:“道友破滨海之危局,解望海城之困境,解除我等心头之患,此盏聊表谢意。”
言罢,宁川又是一饮而尽。
看着宁川还要再谢,江生笑道:“罢了罢了,宁道友与贫道之间,无需如此。”
听到江生这么说,宁川却是又倒满灵真,一口饮尽,继而出无奈的叹息。
看着这位曾经意气风,如今却显得疲惫不堪的天河道宗真传,江生自然是知道宁川的苦闷和无奈。
同为玄门正宗的真传,宁川自然是天资横溢的修行天才。
更何况宁川结丹还在江生之前,按理说宁川应当已经快要化神了才对。可看宁川如今的境界,竟然和江生相差无异,而且精气神三宝不满,面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受伤不轻。
堂堂天河道宗的真传,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可想而知宁川这些年有多么难。
“让江道友见笑了。”
“不瞒江道友,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滨海之地的局势就一不可收拾了。”
江生端起酒盏轻抿了一口,随即问道:“贫道这些年一直在东域大洲,不曾关注过南域6洲的事。”
“道友可否和贫道说说,这南域6洲的局势为何糜烂至此?”
听到江生的问题,宁川和白秋互视一眼,二人俱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随即白秋说道:“此番原由,就让我来给道长解释吧。”
很快白秋把南域6洲这些年的大事一一与江生说了一遍。
南域6洲的局势,不是一蹴而就,是诸多小事不断生,串联,然后形成的席卷整个6洲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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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固然有星辰圣宗四处煽风点火制造事端,天河道宗对南域6洲压迫太甚导致诸多天命之子应运而生,反天联盟趁机起事等诸多因素。
但归根结底,还是天河道宗愈虚弱导致的。
天河道宗隐隐已经无法镇压南域6洲的气运了。
宁川叹息道:“江道友,我总算知道何为天命之子,何为应劫而生了。”
“你敢想象,短短百年时间,一个筑基境的修士,就成了天道元婴?”
“一个被周朝追杀了数十年,逼得东躲西藏狼狈逃窜的紫府修士,不仅一次次躲过了追杀,还机缘巧合成了上品金丹。”
“如今反天联盟势力愈膨胀,原本占据大半个6洲的周朝,如今疆域不足之前半数,四面战火纷飞,人心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