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是哪个?“哪个?”靳祈雾警觉地盯着他。沈透答得轻松自在:“开车啊。”“不行!”靳祈雾立刻反驳,“我现在生理期呢。”“嗯?”沈透用一种既疑惑又带点挑逗的眼神看着靳祈雾,“生理期……就不能开车了?”说完,从她手里接过钥匙,“那我来开吧。”她瞬间明白了他的玩笑,揪住他的耳朵咆哮道:“沈透!你耍我?!”沈透轻轻戳了戳她脑门:“雾,是你自己戴着有色的眼镜,所以看什么都是有色的。”靳祈雾冷笑一声:“看来沈公子视力挺好,没戴有色眼镜啊,可惜了,我本来还打算生理期结束就……”她停下,看着沈透渐渐阴沉下来的脸色。叹了口气,摇头晃脑,却笑得春风满面,得意洋洋:“哎,那就算了吧,我就不玷污我们冰清玉洁、坐怀不乱、一尘不染的沈大……”公子了。沈透琥珀色的瞳孔陡然幽暗,一把揽住她的后颈,低下头,咬她的唇,堵她的话。她手脚并用地推搡他:“喂,喂,你这人有没有素质,怎么随地大小吻?!”沈透吸了吸鼻子,嗅着她发丝间隐约的烟味:“你抽烟了吗?”靳祈雾愣了一下:“没有啊。”心底微微一沉,难道是刚才祁彻抱着她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味道?不知为何,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道:“酒吧嘛,总归都有烟味酒味的。”沈透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向车旁,给她开门,淡淡道:“哦,那以后也别抽了。”靳祈雾在国外抽烟,有时是为了社交需要,有时是为了排解烦闷,总之并非出于:()追他八年,和他死对头h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