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您放心,路家若有什么事,我们这边会第一时间知晓。”
尤嫂明白谢盛英说的,路家老爷子现在人进了医院,虽说三少和路家少有来往,但是那怎么都是三少的爷爷。这么多年,老爷子心中始终想着这孙子,对安容路舟海那一家子也从来都是冷漠。
做的已然是不错了。
这人啊,不能因为仇恨而什么都看不到,更不能好坏不分。
这个时候,该酆家做的,酆家是一点不能少。
而三少,该去探望的亦要去。
这是理所应当。
酆家的为人处世,从来不会让人说出一个不好。
谢盛英听着尤嫂的话,一双老目微眯,里面有着威严,有着厉色,还有着看透一切的犀利。
她说:“这一次,那个女人必定会闹出什么事来,我倒也是有些期待了。”
尤嫂一顿,看谢盛英面色,然后说:“无论她怎么闹,路家也不是吃素的。”
“以前牵扯的不大,也没有影响到路家什么,路家自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如今,路家老爷子因为那女人进了医院,情况一度危急,路家不可能再任由她肆意妄为了。”
“那我就等着,看看路家这次会如何做。”
谢盛英面色淡的很,就好似在说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人和事,没有一点起伏。
但尤嫂知道,老夫人这心里,并不如表现出来的这般,当真没有情绪。
当年自家女儿被路舟海那般对待,以致后面的离婚车祸,虽然车祸的事和路舟海安容没有关系。
但如若不是路舟海和安容背叛自家女儿,自家女儿又怎会带着身孕回娘家,以致后面的车祸离世,让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样的痛,谁能懂?
没人能懂。
路家也不能,而他们更是一辈子都亏欠自家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