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还不待开口问,手机里就蹦出来一条新消息。
他一看,便叹了口气,忽然道:“我看航向和途瑞也未必那么快就会完蛋,人家血厚着呢。”
林蔻蔻好奇:“怎么了?”
孙克诚耸耸肩,道:“没什么,猎协的消息,让我下周去re大会露个面,我们公司虽然没人参加,但要开幕了,还是得去一趟给个面子。”
re大会……
林蔻蔻这时才想起,眨眼便是两个月过去,大会也该开幕了,笑着道:“虽然薛琳名声垮了,但这届要没意外的话,应该还是她的赢面比较大。”
孙克诚笑起来:“她算什么?林顾问你可拿了两届金飞贼,如果不是因为去年……”
说到这里,他忽然自动收了声。
——如果不是因为去年离开航向,签了竞业协议,业内所有人都认为,只要她参加,将毫无争议地成为re大会创纪录的首位金飞贼奖三连庄获得者!
但……
没有如果。
林蔻蔻静默片刻,轻搭眼帘,淡淡笑了一下,只道:“就是个大点的行业聚会而已,什么金奖银奖,不过就是大家一块儿玩游戏搞出来的噱头罢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孙克诚顿时松了口气,笑起来:“也是,也是,”
裴恕却是微不可察地蹙了眉,盯着林蔻蔻打量了许久。
林蔻蔻抬头:“有事?”
裴恕忽然问:“上回猎协主席陈志山托你来问我参加re大会?”
林蔻蔻一怔:“是。”
裴恕直接道:“让他加我微信。”
林蔻蔻、孙克诚:???!
下午5点,re大会微信群。
因为下周大会就要举行,为期一周,群里发布了新的公告,让这届要参加的猎头顾问提前安排好自己的行程,所以往日潜水的很多人都冒了头,在群里面有一搭没一搭地交流起来。
约饭的约饭,约酒的约酒。
气氛异常和谐。
可忽然间,群聊界面就蹦出了两条消息提醒:
“林蔻蔻”邀请“裴恕”加入了群聊。
“裴恕”与群里其他人都不是微信朋友关系,请注意隐私安全。
又进来新人啊,没事,继续聊。
等等!
谁进来了——
再把那名字仔细看上三遍,总算看清楚了。
全体群成员:…………操!
原本热闹群消息忽然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不再刷新。连把人拉进来的林蔻蔻都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没有说话。整个群内,顿时鸦雀无声,死一般地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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