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喻疏淮桃花眼散漫掀起,夹烟叼嘴里,手上把玩着价值不菲的打火机,复古的机械齿轮设计,在阳光下炫酷夺目。他想让小情人帮他点烟。可余光一瞥。白临溪竟然打着哈欠走了!喻疏淮刚要去抓人,周潇踩着高跟鞋挡在他面前,小声询问:“你包养白临溪前,有没有查过他身份?”“查了。”喻疏淮靠着车,手腕一转,指腹摩擦齿轮,帅气点燃火。“母亲死的早,父亲二婚,性格孤僻,跟家里的关系不好,也没什么朋友,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很好拿捏。”周潇皱眉,一脸无奈:“你确认你包养的这位小情人性格孤僻?”“嗯?”喻疏低头点烟,余光追随白临溪的身影,痞里痞气吐出几个字。“大概……”“是被我帅脸迷得本性暴露了。”周潇有被无语到:“行行行,你是宇宙第一帅,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个小情人和溪溪有可能是兄弟,他们长得太像了,溪溪又是孤儿,还在同一个城市。”喻疏淮摇头低笑,缓缓吐出烟圈:“如果他是我老婆的弟弟,我怎么可能搞他?”周潇愣住:“什么意思?”“我验过dna了,他们没血缘关系。”喻疏淮摩挲着烟蒂,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回味着口腔里微苦夹杂着刺激的辣味。溪溪走后。他经常去溪溪的超话打卡。某天,他发现有人提起一个主播,穿着女装,化着夸张的妆,像个哗众取宠的小丑,但五官的轮廓却极其相似。他去直播间看了一眼。矫揉造作的。没什么兴趣。可当晚却失眠了。他反反复复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的小玫瑰穿着戏袍,浑身是血,打着颤跪在昏暗中,一声又一声说着冷。他想抱他。将他紧紧地拥入怀里。一个月后。他派人调查了白临溪,看着熟悉的脸,生了包养的想法。怕是溪溪的亲人。还让人悄悄弄了dna对比。好在。结果并不是。听到这里,周潇惊了:“你还留着溪溪的dna信息?”“……”喻疏淮垂着眸,吸了口烟,眸底晦暗不明,看不清什么情绪。他瞥了眼白临溪的位置。见人越走越远,不耐烦地问:“还有事没?没有我去捉人了。”“还有住处问题。”见喻疏淮避开始话题,周潇也没再过问林寻溪的事,她推了推眼镜,语重心长道:“白临溪住在普通小区,隐私没有保障,你频繁去容易被粉丝发现、狗仔跟踪,我的建议是,把他接到你家。”“或者,找个偏远的房子藏起来。”喻疏淮转着打火机,敷衍地点了一下头,直接绕开周潇走人。“行,知道了。”另一边。白临溪也在和熊牧聊天。两人走在碎石路上,熊牧手插在卫衣兜里,胖嘟嘟的腮帮子微鼓,神情有些拘谨,白临溪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小熊~”“诶,溪哥我在呢!”白临溪拂过路旁的玫瑰,指尖在花瓣的衬托下雪白如玉,偏头一笑:“这里看着挺大的,有没有温泉?”熊牧摇头:“不太清楚,我只来过两次,还是跟淮哥一起检查舞台。”白临溪狐狸眼微眯,又问:“那舞台的大小跟综艺里的一样?”熊牧疯狂点头:“不止大小一样,是完全复制,淮哥连打光什么的都调好了,说是要还原他宝贝……!”话音一顿。青年猛地想起面前的大美人是替身,怕他伤心,默默哑了声。白临溪笑了笑,折了一朵玫瑰,垂眸轻嗅:“那你跟你家老板多久了?”熊牧算了一下时间,答:“快半年了吧,淮哥复出后我就一直跟着他。”“复出?”白临溪捕捉到关键词,指尖不慎被花刺扎了一下,微微有些疼。他停下脚步。目光锁定熊牧,神情慵懒,看似漫不经心:“你是说喻疏淮退过圈?”“对啊,你不知道?”熊牧面露震惊,见白临溪摇头,估摸着他那时在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于是认真解释:“就是淮哥的……白月光不是去世了吗?后来淮哥退了团,再然后消失了一年多,也是今年才开始复出的。”白临溪忍不住追问:“他消失的时候都在做什么?”“这我就不知道了。”熊牧摊了摊手,注意到喻疏淮走来的身影,又补充道:“淮哥来了,溪溪你要是好奇,晚上可以私下问他。”“嗯。”白临溪轻轻应了一声,雾色的瞳孔被长睫遮盖,看不清神情。他摩挲着手里的花刺。正想扒掉。一道笑里藏刀的嗓音从身后飘来。“谁许你摘花的?”白临溪回眸,男人帅气的脸庞映入眼帘,那双桃花眼漾着坏笑,一看就不怀好意,果然……,!下一秒。他屁股就挨了一巴掌。“真不乖。”“谁家小情人像你一样,把金主扔在身后不管不顾?”烟雾缭绕在周遭,迷迭香缠绵浓烈的荷尔蒙,微醺醉人。两人目光暧昧交织。“你家的呗。”白临溪红唇勾起,吹散白雾,摘下玫瑰插进男人的皮带里。随即。夺走了他手里的烟。喻疏淮瞳孔一暗,神情错愕,见美人手臂懒洋洋抬起,含住自己咬过的烟,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啧……”男人哑声低笑,看了看腰间的玫瑰,又看看白临溪轻抿的红唇。喉结起伏望向少年的目光变得炽烈如焚。“你不是说抽烟死得快吗?”白临溪狐狸眼魅惑掀起,细白的手指夹走烟,缓缓凑近,勾住喻疏淮脖子,冷艳抬头,对准男人的脸张嘴。暧昧地。吐出缥缈的烟圈。“因为……”“二手烟的危险更大啊,傻逼。”喻疏淮脸一黑,额角青筋暴起,眸底的欲念瞬间被郁闷覆盖。“艹!”他刚要掐住白临溪的腰。谁想。戏玩他的小替身先一步抽身溜走,还报复性地踢了他一脚。“哥,烟有害,等会儿再抱哦~”喻疏淮脸更黑了。一旁的熊牧怕自己笑出声,连忙捂住嘴,可还是没能憋住。喻疏淮恶狠狠刮了他一眼。“笑屁,再笑,开了你。”熊牧双肩一颤。默默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喻疏淮抽出腰间的玫瑰,冷笑一声,撕烂一扔,追上白临溪。熊牧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就在他手足无措时,不远处响起周潇的呼唤。“小牧,过来,我们先走。”“来了来了!”熊牧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很快。喻疏淮就追上了白临溪。他一把扣住腰,强行将人拽入怀里:“哥哥我大度,先放过你,如果舞跳不好,到时候再在床上慢慢收拾你。”白临溪咬着烟,轻哼了一声。随他去。懒得挣扎。整个庄园很大,一路上还有园丁在修剪枝叶,大伙儿见少东家来了,纷纷点头示意,几分钟,迎面走来几人。“大少爷,怎么提前来了?我都没来得及去门口接你。”为首的那位年过半旬,头发已经花白,脸上洋溢着笑容,开心地挥着手,瞧着和蔼可亲,身上还穿着园林围裙,带着袖套。像是刚放下活就赶过来的。走在后面的则是三个中年妇女。见喻疏淮搂着一个漂亮的男人,她们一个比一个惊讶,偷偷打量着白临溪。白临溪注意到目光。也不躲闪,大大方方任她们看。这时。腰被猛地攥紧。男人低醇散漫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唇若有若无擦过耳尖。:()揉烂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