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话语,充满了威胁和震慑。白溟和傅筱却根本不予理会,脚步都不停一下,坚定不移地往门口的方向走去。白谌见状,狠狠咬牙,怒得连牙根都咬得有点酸了。“拦住他们!”这个不听话的弟弟,身上还带着伤呢,不好好在医院静养,打算跑到哪里去?难道就因为自己训了他两句,他就要跟自己甩脸子,直接走人了?什么黄鼠狼的控诉,他根本一点也不在乎。小小黄鼠狼少主,打了就打了,又能怎么样。谁让他碍弟弟的眼了呢,弟弟看他不顺眼,废了他,难道他们一族还敢说半个不字?他质问这一番,只是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毕竟这件事已经闹到母亲和长老们那里去了,就算他有心想要包庇,也得了解清楚原因,找到合适的理由吧。可还没等他整明白呢,白溟就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一样,直接无视了他的话,扭头就要走。他眼里,可还有自己这个大哥?!白谌越想越气,眉头都皱成一团了。打算先把人拦下,再好好说道说道。那些保镖得了命令,都蠢蠢欲动准备上前。却被男人一个冷若寒冰的眼神,生生逼退了回去。我滴个乖乖啊,溟少主的眼神也太吓人了吧。那群人被盯得头皮发麻,双脚都开始打颤。感觉自己只要敢再上前一步,就会沦为黄鼠狼族少主那样的下场。被直接废了命根子,变成不能人道的废人!一群人想到这,整颗心都悬了起来。犹豫着愣在原地,没敢再上前一步。白溟淡淡地收回视线,借着力,半靠在傅筱肩膀上。开口,语气淡漠而平常。“我们走吧。”傅筱点点头,更是连视线都没错开一下。说句实话,这里确实太吵闹了一些,不适合安静养伤。两人沉默着,相携而去。白谌瞥见二人的身影越走越远,面上布满了寒霜。直接抬脚,狠狠踹翻了站得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保镖。“这么容易就被吓到了?”“都是一群废物!”白谌恼怒地发完脾气,隐在墨镜后的眸子低沉骇然,写满了杀气。本来经过刚才的对峙,他发现这个傅筱并不如他想的那般,是个使用肮脏手段勾引自家弟弟的狐媚子,他都打算饶她一命了。没想到转眼间,他向来对什么都冷漠至极,云淡风轻的弟弟,居然会为了她而忤逆自己,甚至还不惜出言威胁他。难道这些年来的兄弟之情,还抵不上他跟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短短一段时间的相识?白谌又妒又气,一颗心堵得慌,完全不是滋味。连带着看傅筱的眼神,都仇恨和凛冽了不少。本来还打算放那小子一马,现在看来,是饶她不得了。这人,非死不可!“哼!”“真是不知所谓!愚蠢至极!”男人琥珀色的眸底闪过几丝凛冽的杀气,而后收回视线,转过身,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往另一个方向离去。艾诺登和霍枭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到,看着两人靠在一起,就这么离去。姿态亲昵无间得让他们心生恼怒。在他们看来,白溟的伤根本没那么严重。他故意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只不过是为了博取少年的同情,在她面前卖惨。吃准了她吃软不吃硬的点。一手心计,真是玩得很溜啊。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那满得即将溢出来的嫉妒和不甘。二人抬脚,就跟了上去。可等他们到门口的时候,却已经慢了一步,两人上了一辆计程车,已经先行一步了。两个男人站在原地,看着那扬长而去的汽车尾巴。眼神一点点暗了下来。艾诺登咬咬牙,金眸凛冽而森然。“现在怎么办?我们要追上去吗?”他看着那渐行渐远的汽车,恨不得马上插上翅膀飞过去。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刚才的画面。白溟只是假装虚弱了一下,靠在姐姐身上博取同情。姐姐就这么扶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甚至,连正眼都没瞧过他一下,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跟着另一个男人走了。到底是她比较紧张白溟,对方在她心中的地位比较重。还是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太轻了,轻到很随意地就能被她忽视,甚至她要离开的时候,觉得连声招呼都不用跟他打?艾诺登想要克制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下去。但那些画面,就像刻在了他的脑海中一样,一帧帧,重复地播放着。扰得他不得安宁,连理智都快没了。他甚至有些迷茫,如果姐姐真的觉得白溟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那他这个时候选择追上去,会不会惹她厌烦,只是自找难堪?艾诺登踟蹰着,双脚像钉在了地上,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往前迈动一步。艾诺登所想的,霍枭自然也考虑到了。他的脸色也随之一点点变得难看,黑沉起来。他双拳紧握,浑身肌肉贲张,舌尖狠狠地抵了抵后槽牙,直到牙根上传来阵阵酸麻。他才阴着脸,眼神邪佞地瞥了艾诺登一眼。表情笃定而霸气。“当然要追上去!”“我可没法眼睁睁看着他们独处。”“我信奉的人生信条,就只有一点——”他咧开唇,浑身气息阴恻恻的,散发着骇人煞气。“只要我想要的东西,哪怕不择手段,去抢,去争夺,最后都得是我的!”他是思维直了一些,情商低了点,处事比较直白,不懂拐弯抹角。但是若因此就认为他是个善茬,那就大错特错了。霍枭若是真的动起怒来,那手段,也是很令人闻风丧胆的。而他,也不会对自己:()穿越后,她成了兽人学院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