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说得通了。
他和仪安是什么关系呢?
车子安安稳稳地停在院门。仪安接了安全带,和云璟道谢下车。
正当仪安开门时,云璟追了出来。
“仪安。”
仪安以为自己忘了什么,转过身想问云璟。
迎接她的却是云璟带着凉意的拥抱。
“在人界,别叫师兄了,叫我云璟好不好。”
仪安回抱云璟:“好。”
也是,她和云璟正式点说是上下级的关系,再随意一点那也是同事。师兄师妹这种称呼,太奇怪了。
云璟:“晚安,早点休息。”这才不舍地放下仪安。
仪安:“知道啦,你也早点休息。”
回到车里,想着仪安离开的背影,云璟自嘲一笑,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仪安进门后,一直躲在树荫下,等到汽车发动机声愈来愈远,直到一点儿也听不见。
她叹了口气,转身进屋。
她和云璟。。。
一个装傻,一个装瞎。
进门,走进客厅,开灯。
仪安差点被吓得灵魂再次出窍。
一地乱滚的酒瓶,带血迹的玻璃碎杯,还有瘫坐在地,满眼血丝盯着她的裴适,以及他正在流血的手。
裴适:“你回来了。”
他的声音嘶哑得没有一丝生气。
本该在京市的人,烂醉在家,想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但是,她不想解释什么。一旦解释,她就必须面对一种她不想面对的事实。
是的,她现在对裴适是好感,也可能是怜悯催生的喜欢,但还不是爱。
裴适是她在这里最心心相惜的人,
但比起裴适,师父,云璟,昆仑山的师兄师姐更重要。
见裴适的手没伤着要害,仪安没理裴适,转身拿来扫帚和拖把,将地上的酒瓶和洒出来的酒精清理干净。
这才拿了医药箱,走过去帮裴适包扎伤口。
“下次喝酒的时候小心点。”
裴适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仪安:“除了这些,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仪安:“早点休息,今天有点累了。”
等到仪安准备进屋,裴适起身叫住仪安:“他是谁?他为什么叫你仪安?”
你是我的安仪啊,只能是我的安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