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言用淋浴简单浇湿身体后,就去隔间泡澡了。可能因为这艘游轮出自浪漫的法国,所以某些设施也格外名副其实。
姜守言躺在水疗浴缸里,被翻滚的水流冲得昏昏欲睡,觉得头顶的灯光有些晃眼,眯着眼分辨了会儿旁边的几个按钮,手指在类似灯光的词语上轻触了一下。
头顶的大灯唰一声灭了,嵌进墙角和镜子周边的灯管亮起莹白的光亮,正好能照亮水疗这块石台。
姜守言对这样的亮度非常满意,刚准备把手收回去,浴缸的边缘又缓慢地亮起了粉紫色的氛围灯。
水面被染成了暗昧的薄粉,姜守言也被那颜色浸润。
程在野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完全的袒露隐藏不了分毫的变化,仅仅只有一个呼吸间的对视,就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姜守言还在吃药,阈值比之前都高,短暂的刺激让他到不了极乐。他注视着程在野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间隔太久,要比以往都胀。
他拖长鼻音闷出了喘,程在野的表情始终很淡,如果不是欲w高涨得戳抵着他,姜守言几乎要生出一种荒诞的错觉,面前的人是个假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
因为程在野从没有对他露出过这样冷淡的表情,姜守言不解地伸手,缓缓捏住了他的脸颊,嗓音带着战栗攀升的独特腔调:“你怎么了呀。”
程在野眸光暗了片刻,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他垂眸错开姜守言的视线,却没有多余的手去回应他的搓弄。
程在野始终探着某个隐秘的点,指腹擦过黏滑的小孔,他看见那只蝴蝶在水里抖得越来越厉害,直到姜守言弓起身,蹭着他的鬓角喘息。
程在野撤开手,轻抚他轻颤的脊背,礼貌地询问,还要继续么?
姜守言没说话,也没意识到程在野嗓音里压抑的危险。
他嘴唇贴着他的耳廓,潮热一路吻到了脖颈。
程在野便捞起他的面颊,在潮湿的对视里,摁透了他。
姜守言眼神定在半空摇晃,膝盖打滑地往下掉,又被程在野一把捞了起来。
他抱着他走出了浴室,颠得姜守言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但那点温热却没激起程在野一星半点的温柔,他反而变得更凶。
姜守言仰着脖颈,承受着他猛烈地亲吻,快要喘不过来,他伸手去推,程在野抓住他的手腕摁在了床头,让他连喘息都发不出来。
大脑空白间,姜守言恍惚意识到程在野好像在生气,但他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生气。
临近窒息的感觉让他头皮开始发麻,浑身控制不住地战栗。程在野错着他的舌缓缓退开,呼吸到空气的瞬间,姜守言酣畅地大喘,紧缩着到了他阈值更高的极乐。
程在野却没有消停,缓慢地磨他。姜守言受不了,无助地摇起了头,湿红的眼尾轻挑着,模样是那样勾人。
程在野想起了下午酒吧,那个坐在姜守言对面的男人。
“Jevoustrouvebelle,etj’aienviedevousoffrirceverredevin(我觉得你很漂亮,这杯酒想请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