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沉的眼皮很薄,双眼皮不深,掀起眼皮看人时总自带疏离感,被他冷冷淡淡地扫一眼,颜桑老实照做。
是要打手背?
颜桑心里正嘀咕,季砚沉抬手牵住他的手掌,男人的手掌冰凉,冻得颜桑手指一屈,还没等他问季砚沉手怎么这么凉,指间忽然一凉。
季砚沉轻轻地把戒指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正是他丢的戒指!
望着指间的银光,颜桑倏然瞪大了眼:“你找到了?!”
没有什么比失而复得更让人兴奋,颜桑摸上手上的戒指,喜不自禁的跟在季砚沉身后,像个小尾巴絮絮念:
“你在哪里找到的?”
“你出门就是去给我找戒指吗?”
“你什么时候起床的?”
“你不让我去,怎么自己偷偷去——唔。”
颜桑闭了嘴。
不是他不想再问,而是男人转身,准确无误的捏住了他的嘴唇。
“颜桑。”季砚沉眉宇间透着一丝疲惫,嗓音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戒指已经找到了,你安静点,等我收拾好我们就下山。”
被捏住的嘴的颜桑:“呜、呜——呜!”
季砚沉面无表情:“听不懂。”
颜桑:“……?”
你讲不讲道?
离得近了,季砚沉身上的潮气更为明显,颜桑从找到戒指的喜悦中抽离,眉头又拧起:
“呜呜、呜…呜呜?”
这人怎么从头发丝到手指,都是凉的?
为了找这枚戒指,你到底在外面待了多久?
见颜桑皱眉来摸自己的手,季砚沉以为自己手太凉让他不舒服,于是松了手。
季砚沉回房间换衣服,颜桑亦步亦趋跟进去:“季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