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沉心里有数了。
陆洺:季总,你熟练得让我心疼。
季砚沉扫开陆洺的手,没会抽风的人。
……
既然是比赛就少不了筹码,不上场的人都去押注,还有人给自己拉票。
这个时候,赢多少输多少钱是次要,重要的是开心。
颜桑没去押注,听这群人随口就押一处房产一辆跑车,叹为观止。
连陆洺都随手扔了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进赌池。
就连这群人带来的伴儿,都凑热闹下了赌注。
“要去玩吗?”
见颜桑一直盯着闹哄哄下注的人群,季砚沉站在他身边问。
颜桑摇摇头:“不了。”
他没有这样殷实的家底拿来造。
就算有,他对这种事也没有兴趣。
有人拿着陆洺随手摘下的腕表说惦记这块表很久了,颜桑想到什么似的垂眼看向季砚沉的手腕。
男人两只手腕都是空荡荡的。
季砚沉今天也没戴腕表。
不止今天,几次见面他都没见过男人戴腕表。
是觉得麻烦还是不喜欢?
不等颜桑想出答案,有人朝他们招手:“季总,你们要不要下注?”
颜桑看向季砚沉。
男人很平静的回:“算了,他不喜欢。”
季砚沉口中的“他”是谁不言而喻,一瞬间大家都看向颜桑,半开玩笑半认真:
“管这么严啊。”
被谭年他们这群有钱少爷们带来的男伴女伴们,投向颜桑的眼神满是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