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国庆,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
男人默了两秒忽然起身,颜桑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季砚沉动作一顿,轻嘲笑道:“久别重逢叙叙旧而已,颜桑,你在害怕什么?”
颜桑知道自己并不是害怕,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肢体语言。
从见到眼前人那一刻起,他的状态就不太对。
季砚沉缓步逼近,语调听不出喜怒:“还是说阔别八年,你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
男人嗓音低沉,说出的话却刺耳
细细密密的痛从四肢百骸中传来,颜桑却说不上是哪里不舒服。
他被季砚沉一步一步逼到角落,后腰抵住岛台。
男人身上的冷香铺天盖地袭来,颜桑想躲,却被抓住手臂。
头顶的中央空调送出暖风,困住他的男人眼里却没半分温度:
“颜桑,很好玩吗?”
“既然走了,又何必回来?”
颜桑浑身一僵。
不等他发出声音,男人已经松了手。
季砚沉看他的眸光很沉:“颜桑,你跑我追的戏码,没人能陪你演一辈子。”
丢下这句话后,季砚沉转身出了门。
“咔哒”一声,门被关上。
颜桑站在原地没动,他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风浪嘶吼的黑色漩涡,连呼吸都一寸寸消失。
世界扭曲旋转,他要溺毙其中。
…
“叮咚、叮咚——”
颜桑从漩涡中挣扎爬出,恍惚片刻才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季砚沉那位助。
覃卓是来给颜桑送药的:“颜先生,你撞到栏杆的手臂需要处,我给你买了点活血化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