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林帆惊讶,就是赌诡和麒麟,都诧异不已。
“那这么说来,如果它在我赌桌上撒谎,岂不是能赢任何东西?”
“诶?”
黑袍老者一怔,“这…我没想到过啊,你说的。”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要是跟赌诡上桌,自己撒个谎,说不准能赢一堆。
不过也不知道,这赌桌上的规则,能否骗得过去。
少女诡异骰子一甩,“那试一试?”
一提到赌,它都忘了正事。
被黑礼服拉了拉手,将其兴致勃勃的冲动样被拉了回来,才算是没有打搅了现在的正事。
“不,这不是我策划的。”
老狗一听大家知道黑袍老者能说谎,立马就出言,撇清了自己的关系。
“它擅自把我抓过来,用来顶罪的。”
老狗自知靠不住它,立马跪在林帆身前,以表忠诚。
尽管这里,应当是以麒麟为首。
但自己拜了林帆,一来是以人为首,更显得自己卑微。
二来,是给麒麟看,好让双方心生芥蒂,将注意力从它这微不足道的老狗身上挪开。
这是它混迹诡场,学来的处事之道。
与黑袍老者相比,手段高明了一大截。
“你这狗东西。”
黑袍老者狠狠一瞪,却没曾想,这话一出,麒麟气场将全场凝固。
“你也敢骂我,狗东西!”
“啊?我骂它呢。”
黑袍老者连忙指着老狗,麒麟怒气更盛。
“你是说,我像它!”
“?!”
黑袍老者脸色巨变,那麒麟前爪,已是将它死死握住,瞪大的兽眼,凝视着这史上最弱的灭城。
“你,得双倍奉还!”
老狗稍稍松了口气,却忽然发现,自己身子猛地一紧,嘭的一声,炸成漫天碎末。
它炸的位置,赫然是刚才黑袍老者所在的位置。
至于黑袍老者,此刻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实力骤降成了半步灭城,还是老狗的模样,一路往外狂奔,还不忘扭头说上一句。
“瞬闪跟不上,别白费力气了,我们下次见哈!”
说罢,化为一道飓风,消失天际。
漫天中,只有老狗残存的点点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