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黄茉莉就把自己的关系,说了一通。
原来是她最近,正和农科院一个大教授的儿子相亲。
如今正是大教授儿子疯狂追求她的阶段,这点小事完全不在话下。
不过吴远却皱着眉头道:“茉莉,你说实话,你跟人家有戏么?你要是有戏,我就请你帮忙,咱来个亲上加亲。你要是没戏,咱不能利用人家。你说呢?”
“真没劲!”黄茉莉气哼哼地道:“那我还是晚上回家,跟黄院长说吧。”
“好嘞,这就对了。”
吴远发现自己引导的很成功,就准备挂电话。
却听电话那头的黄茉莉迫不及待地道:“姐夫,这事要是办成了,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吴远眉头一皱。
这事就算办成了,那也是黄院长的功劳,为啥要报答你?
但嘴上却还是道:“说吧,你想要我怎么报答?”
“态度不错,”黄茉莉话锋一转道:“没想好呢,等我想好再说。”
挂了电话,吴远转手就跟媳妇告状。
“你看你这姨妹,传个话都要报答。真找她帮什么大忙,那不得叫我以身相许?”
杨落雁语出轻飘飘地道:“放心,我不拦着你。”
吴远立马义正言辞地道:“就算你不拦我,我对自己也是有要求的。”
杨落雁白了丈夫一眼:“晚上想吃鱼了。”
吴远当即放下大哥大道:“这就做!”
这次中秋节,苗红送来了两条黑鱼,虽说是门口的池塘里养的。
但今年也基本上等于放养了。
所以黑鱼看起来没往年那么大,但多少有点半野生的意思。
而且这样的块头,一家五六口人,吃起来刚刚好。
吴远一手斧头,一手黑鱼。
蹲到了猪圈边上,随便拉了块木板垫着。
手起斧头落,黑鱼就晕了,接着转瞬即逝。
在黑鱼转瞬即逝的过程中,吴远使唤斧头的手感,也跟着一点一滴地恢复。
等到把黑鱼处理完,斧头换做菜刀。
一条黑鱼很快成了满盘薄薄的鱼片,白白嫩嫩的样子,煞是好看。
接着再把鱼片腌制起来,等待起锅烧油的过程中。
吴远又提着斧头,家前屋后地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