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对别人过敏,不过他知道有狗对狗毛过敏,包括它自己身上的狗毛……
过敏这个概念。
让雷栗知道了有时候也不好。
因为雷栗想碰周毅,拐他上床榻时,周毅一拒绝,雷栗就挑着眉毛似笑非笑地睨着他,调侃地说,
“我家相公也对人过敏啊?还是单单只对自家夫郎过敏?”
闹得周毅说不出话。
实在说不过他,半推半就地从了雷栗,给人吸得一身红紫印子,在羊脂玉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雷栗又有话说了,“原来真有人对人过敏啊,你瞧,我身上都是红疹子了,相公身上也是红疹子……”
“今晚干脆以毒攻毒?”
“……”
周毅下回不怎么嘬印子了。
头发黏湿在鬓角的雷栗趴在他胸膛,懒洋洋地睨着他,轻声调笑,“我说以毒攻毒有用吧?明晚再来一回,我瞧瞧,这过敏能不能根治……”
“……”
周毅耳热抿唇。
买了年货,不久就到了年,今年的新年也特别热闹。
这是新帝登基的第二年。
弘武二年。
天下太平,边关安定,百姓安居,比起去年的风雨飘摇动荡不安,是一派祥和繁荣歌舞升平。
清米县去年经过徐兴哲的大动工,在各乡镇都建了万家学堂,不如三里河村学教的那么丰富多彩,只教识字和简单的算数。
所以学费很低。
而学堂的夫子也不需要有功名,只要识字会算数就成了,又有知县老爷的面子在,还是蛮容易招到的。
清米县的老百姓识字的不多,有途径有银子去念书的就更少了,大多都是家里有长辈,爷爷、阿爹或者阿娘会的,就教给孩子孙子。
有学堂可以识字,就算达不到考科举的程度,日后当个账房先生、替人写信抄书总比去港口扛木头大包强,因此万家学堂的学生很多。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