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与清也轻抬了眼睫,睨向牛大夫,带了点复杂的希冀。
“药?”
牛大夫倒是抓住了蒙络话里的重点,颇有些气势汹汹地问,“什么药?谁灌的药?心肠如此歹毒竟让人不能生育?”
“这……”
蒙络意识到失言了,看向梅与清支支吾吾,怕戳到梅与清的旧伤口,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梅与清轻轻叹了一声,三两句给牛大夫带过那些过往,总不能讳疾忌医。
他也看出来牛大夫知道他的情况,之所以那样说,也是担心蒙络不知情,心急要子嗣才特意那么说。
他是哥儿,蒙络是汉子,不知内里的自会认为蒙络在上他在下,且他年纪不小了,二十五岁,换做一般人家的哥儿,孩子都打酱油了。
比如柳小草和桃哥儿。
牛大夫听后也轻轻叹息一声,想说话又是一声叹,“若是好好调理,兴许还是能有的……多放宽心。”
这话就是纯粹的安慰了。
梅与清有一丝失落,但更多的是平淡与坦然,他和蒙络已经彻底说开了,蒙络也没有在意他能不能生育,日后的事就日后再说吧。
抓了药离开牛大夫家。
梅与清按照医嘱按时吃药,夜里也没有再跟蒙络行房。
不过用了别的花样补偿他家小相公,闹得蒙络一见他修长的手指,一瞧他的唇角就脸热耳臊。
梅与清见他这模样,想起那些旖旎的事,也有些脸臊,掩饰地捻起茶杯,抿了抿微凉的茶水。
但不知是不是跟雷栗相处久了,沾了点雷栗的坏心眼。
有时梅与清会下意识地捻蒙络通红发热的耳垂,对上蒙络臊赧又略微惊诧的眼,他又后知后觉地心快,赧讷地收回手,却见蒙络凑过来。
将脑袋贴到他的跟前,耳朵对着他,轻声害臊地说,“你、你想捏就捏,我乐意给你捏的。”
梅与清微微惊诧,随后抿唇莞尔地笑,轻轻地捻揉起蒙络的耳垂。
小两口的感情肉眼可见地融洽了不少,藏不住事的蒙络还来雷栗跟前显摆,美滋滋地数着这些日子以来,小清对自己是多么和蔼百依百顺。
“哦不对……”
蒙络皱了皱鼻子,有些苦恼地说,“小清不大爱喝药,嫌药太苦,每回喝都要哄好久……”
其实不用蒙络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