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看了?”
“不看。”
周毅难得硬气一回,耳朵还红着,却一本正经地训他,“你哪来这种东西?你又去勾栏青楼那些地方了?不是跟我保证过不会再去了吗?”
“我没去。”
雷栗刚刚没贴到他,直接挪了屁股坐到他的腿上,拉着他的手摩挲,将掌心贴到脸上,装乖地蹭了蹭,很有些讨好撒娇实则调戏轻佻。
周毅耳朵更红,也没收回手,努力维持矜持板正,“那你怎么有这种东西?”
“因为我让别人去的。”
雷栗嬉皮笑脸,蹭了手心还不够,凑过去要亲他,被周毅用手挡住了,皱眉横目道,
“那也不能把这东西带回来。”
“这东西怎么了?它只是黄。书,又不是禁书。”
雷栗轻佻地亲他的手指、手心,又亲他的脸颊和唇角,亲了好几下才结结实实地接了一个缠绵的深吻。
“像你这种面皮薄,连亲个嘴都耳朵红脸红的,指望你自己想花样才是折磨你,不如我找了挑喜欢的教你。”
“怎么这种表情?难不成相公不想要我教,想别人教?还是相公想亲自去勾栏里现场观摩?”
“胡说什么。”
周毅给他说得脖子都红了,横眉恼目的,“我去那种地方干什么?在房间里说说只让我听见就算了,要是在外头让爹娘谁听到了,那我们怎么做人……”
说的好像他有前科在被阴阳一样。
他要是知县,第一个把这些涉黄场所给关了扫了,全都给他老实干活去,最好买卖。人口拐卖儿童的也全抓了,省得发生那么多惨案命案。
“我不就是人?被听见了你也可以做人啊……好了好了,我保证不在外头说,成了吧?”
雷栗啾啾地亲了他好几下,亲得周毅没脾气了,才笑着说,“要让爹娘听见,我怕你想不开不活了,那我是守寡还是跟你一块去了呢?”
“别说这种不吉利的。”
周毅知道他在调笑,还是认真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因为想不开就不活了,就是硬撑也要撑下去,不为了自己也为了你和孩子。”
“我只是假定一下嘛。”
雷栗亲亲周毅,玩笑里带了认真,“不过你知道我的,要是相公真没了,我可过不下没相公暖床榻的日子,这要以前没尝过便罢了,现在都尝了又不能吃了,这从奢入俭多难啊。”
“……”
周毅这下真是恼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