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也不困,但他刚哄了宝宝入睡,就被雷栗拉回了两人的房里。
“过年礼物。”
雷栗将人推倒在床榻上,又压着人亲了好一会儿,才从怀里掏出一个锦袋,上头还绣着鸳鸯戏水纹。
“是什么?”
“你打开瞧就知道了。”
周毅闻言便打开了锦袋,瞧见里头一抹温润的玉色,愣了愣,“这是什么?做什么用的?”
“这是药玉。”
雷栗轻笑着,贴在周毅耳边说了几句话,周毅的耳朵也红透了,这装玉的锦袋仿佛烫手山芋,一时间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我特地寻了这方面的大夫求的,还有一些方子,听闻可有用了。”
雷栗笑得暧昧狡黠,摸着周毅泛红臊讷的脸又亲了亲,“你不说这事多了不好么?按着大夫的方子来抹一抹,就没那么容易……也更有滋味些。”
“……雷栗。”
周毅好半晌才找回自己声音,但他被说得面红体臊的,竟一时不敢对上雷栗的眼睛,说话也磕磕巴巴。
“你、你从哪里找的大夫?又怎么怎么这么多的花样……”
“我让人寻的呀。”
雷栗嗓音又轻又快,羽毛似的扫过周毅的心尖尖,弄得他浑身都有点痒意,不太自在地动了动,腿脚手臂反而更蹭到雷栗温热的躯体。
“县城青楼和勾栏里这些事最多,可不得好好保养了,不然年老色衰,拢不住客人的心就要留宿街头了。”
“我识得一个楼里的嬷嬷,她年轻时可是花容玉貌,落雁沉鱼,又有得是力气和手段,县城的公子少爷为见她一面可是一掷千金呢……”
“可你、你又不是楼里的。”
周毅听着耳朵更热得慌,还有点气恼他把自己放的不端正,
“她们是被生活所迫才在楼里勾栏,能靠自己过活,也不需要费精力钻研这些东西了,我们是成亲过了官的夫夫,犯不着费这些心思。”
“自然是不一样。”
雷栗俯下身,亲着周毅的耳朵,又咬他的耳尖,“她们是被迫的,我是自愿的,楼里的客人是轻薄粗俗,我家相公是谦谦君子坐怀不乱。”
“这么求着你,你都不想要,还跟我说这些道理,真是让人伤心……”
“不是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