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也不比乡下那间。
花了上万两银子的,不仅装潢漂亮,占地面积大,隔音也好,很方便雷栗晚上和周毅做坏事。
当然也很方便白天做坏事。
喝醉的周毅没有睡着,平常沉稳坚毅的眼睛醉了有些茫然,雾蒙蒙的,像裹了一层水雾。
看在雷栗眼里,周毅呆呆的,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瞧,像湿漉漉又不会说话的小狗在用眼睛撒娇。
撒娇。
周毅的长相跟性格和这个词完全不沾边。
但他醉了太听话了。
雷栗叫他抬头,他就慢吞吞地听话地抬起头,叫他抬手,他就抬起手,见雷栗来剥他的衣服,又慢吞吞地害臊脸红。
然后乖乖地给雷栗剥掉了衣服裤子。
一件不剩。
雷栗目光直白肆意,直勾勾地盯着周毅的身子瞧。
从颈项,到被他咬了落下星星点点痕迹的胸膛、肩膀、小腹,落到大腿时,周毅就很害臊地遮住了。
“怎么不给看?”
雷栗挑眉,鞋尖轻点周毅的小腿,催促明示。
“别看……”
周毅慢吞吞地说出两个字,脸很红,“不好看的,白天,不能看。”
这话颠三倒四的。
雷栗大概听懂了。
这是害羞了,不好意思,觉得不能白日宣淫?
“我还没做什么呢。”
雷栗故意拉长了调子,手轻佻地摸到周毅的下巴,像逗小狗似的挠了挠,见他像小狗似的舒服抬头,又摸他性感的颈项和喉结。
“看一看也不行?这么小气,不给用也不给看了?”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