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听,也觉得好。
这些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基本不会影响到别人的生计,像是编竹篮子竹筐子,村里会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只是区别于谁编得更快更好罢了。
而像是被虫子咬了这些,也是村里老人们口口相传,手把手教的,村里小孩到山里野外玩时应该也听过,只不过没人把它们当成课程来正经教导。
“这些容易,就是为了自家念书的娃娃,都有人愿意去学堂教的。”
“不。”
雷栗摇了摇头,“不是让他们白教,给银子的,按一节课三刻钟来算,上一节课就算一节课的钱,当天教完当天结。”
“但是不能教坏小孩子,不能用假的东西来骗人,要言之有据,也不能故意拖课,不能讲得含糊不清,讲一节课能讲完的东西故意讲三节课。”
“一经发现有故意糊弄骗银子的,就得退还所骗的银子,严禁他再教学,靠近学堂,并且全村通报。”
周毅接着雷栗的话,严肃道,“情节严重的,故意闹事的,蒙家和我都不做他家的任何生意,他家孩子也不能在学堂上课。”
“事关孩子的未来,爹娘再怎么蛮横不讲理也得掂量掂量。”
“自然,若是孩子无大错,又有上进心,同学和先生有过半数认为这孩子能继续在学堂念书的,就放宽一些。”
“父母的错不能全怪在孩子身上。”
这些事,雷栗和有已经商量好了一个大致的章。
等学堂建起,找到合适的教书先生,就再和先生、村长商量学堂学规学纪的具体事项,之后根据实际情况做修订。
“这样也好。”
村长听到雷栗心里有数,也放心了不少,虽然他是村长,但清官难断家务事,有时他也不能面面俱到。
雷栗的性子是出了名的横。
学堂的银子都是他出的,先生是他请的,村里人的生计也几乎全依靠他,甚至能说跺一跺脚三里河村就震一震,他定的条例,比村长说的话管用多了。
“对了,我和雷栗想了想,村里虽然比以前富裕了些,但家里孩子多的,同时负担好几个孩子的学费也有些难。”
周毅说,“学堂先生的月银子,我和雷栗出一半,村里念书的人家平摊另一半,村里有人愿意到学堂教知识的,这部分钱也是我们出。”
“这……”
村长一下就眼含热泪,顾不得擦,连拍雷栗的手,夸雷栗和周毅是好孩子。
“还有最重要的一条。”
雷栗笑着的眼,露出一丝促狭,“做辣椒生意,特别是在辣椒加工厂工作的,家里有适龄上学的女孩哥儿,都要,送去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