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夫闻言有点无语,顿了顿才道,“在大夫跟前不要说玩笑,闹误会事小,开错方子了事大。”
“是是是。”
周毅连忙虚心点头,又忽然想起什么,耳根有点热了,也有点忸怩不好意思,“曹大夫,我听说……我听说怀孕前三个月是不能行房的?”
“最好不要。”
曹大夫说,“头三个月胎儿不稳,行房容易滑胎小产,你们要是真想,等胎儿稳定了,再小心仔细些也成。”
“但要克制,不要贪图一时的欢快,等孩子出生,也把身子养好再行房。”
“我知道了。”
周毅耳根更热了,犹豫道,“但我们不知道有了,这两个月……有点频繁,会对孩子有什么影响吗?”
何止是频繁。
从过年到现在跟上班打卡一样,一天没漏,月月全勤,业绩还满额超标,把周毅的余粮都榨没了。
“……”
曹大夫见多识广都有些噎了噎,眼里都是“你俩咋这么能造”,才说,“脉象显示胎儿发育健壮,没什么问题,但不要再行房了。”
周毅连连点头。
雷栗也应了声知道了,面色难得这么正经。
曹大夫见他们都听进入了,又嘱咐了几句,“吃食按着平常的来就成,不要想着为孩子好就猛吃,山楂片之类开化的也不要吃多,胎儿过大不好生。”
想了想,又忍不住道,“虽然三个月后可以行房,但你俩还是要克制点,适量,适量几次就成了,不要贪欢。”
“周毅,你是当相公的,顾着点你夫郎。”别让他乱来啊。
“……是。”
周毅有些忧虑。
他也想适量,但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啊。
知道雷栗有了,雷大山和柳叶儿都很高兴,当天就从三里河上了县城,带了一只老母鸡让周毅给雷栗炖鸡汤。
晚上又去买了一条大鲫鱼和一大块豆腐,炖鲫鱼豆腐汤,还有其他雷栗爱吃的菜,烧了一大桌。
雷栗有了之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不让他碰了。
能坐着就不让雷栗站着,能躺着就不让他坐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喝水周毅都喂到他嘴边。
晚上睡觉也划了条楚河汉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