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欧天歌才睡醒,她看看周围黑白的配色,才恍然想起,昨晚自己是睡在了赵天翼的房间。她感觉小腹在隐隐作痛,大腿内侧也有些发胀,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爱的代价”吧。欧天歌叹了口气,才从床上坐了起来。“醒了?”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欧天歌吓了一跳,她顺着声音找过去,原来赵天翼就坐在房间的办公桌前。欧天歌压着胸口嘟囔:“妈呀,差点吓死我!”赵天翼双手插在一起,舒服的靠在椅子上说:“你才吓人,昏过去了一样,怎么叫都不肯醒。”欧天歌指着自己的鼻子,懵懵的问:“你在说谁?我吗?”赵天翼:“难不成是我?”欧天歌:“我怎么不知道有人叫过我?”赵天翼:“所以才说像昏过去了一样,不过弗兰克来看过了,大抵是昨天玩儿的太疯,累坏了,才会睡的那么沉。”欧天歌一下想到昨晚被赵天翼“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样子,连自己的声音都好像被回放出来了一样,她“咻”的红了脸,“你你我我”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赵天翼坏笑:“我说的是下午玩儿飞碟累的,你想什么呢?脸红成这个样子?”欧天歌瞪起眼睛,突然挺直后腰,强调道:“我当然想的也是这个!”赵天翼:“就知道你嘴犟吧。来,过来看看凤栖坡的改建图。”欧天歌一手捂着小腹,缓慢走了过去。其实赵天翼让她过去,也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以欧天歌的个性,如果自己问,她大抵不会说,还不如自己找机会观察一下。欧天歌不经人事,自然想不到他的用意,过去后就真的看起了图纸上的国风建筑。她指着几处缺口问:“我记着之前是个方形啊,怎么会多了几个缺口?”赵天翼:“说出来都怕你不信,这深山老林的,居然还有钉子户。”欧天歌:“啊?都把你逼到改设计图了,那这几户应该没那么简单吧。”赵天翼点点桌子上的纸:“连你个外行人都看的出来,可见人家是多么明目张胆的给我使绊子。不过我有个朋友,他家是专门干拆迁的,听说法子多的是,他下周会去找这几家谈谈,如果还不行,就只能用我这套备选方案了。”欧天歌:“万诚的设计部那么多人,还要董事长亲自出马?”“一群中庸的家伙,没一个用着顺手的,好不容易发现个有点才华的,还……”赵天翼话说一半,突然停了下来。欧天歌酸溜溜的问:“还被你欺负跑了,是不是?”“吃醋了?”赵天翼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格外在意她接下来的回答。欧天歌歪歪嘴巴,大方承认:“有点。”这答案赵天翼是满意的,也很值得自己解释一下,于是说:“她有些地方与你神似,我只把她当个替代品。”欧天歌也有顾虑,但她觉得有些话还是先说清楚比较好。“如果你两个都想要,我也能接受,但我……我不做小。”赵天翼被她的话了逗笑。“傻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些什么?”欧天歌越发严肃,上赶着追问:“如果不:()一半在尘里飞扬,一半在土里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