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无辜道:“你现在谁都不信,我说什么都没有用!”阿力霍然起身,一把打开林昆的手枪大喊大叫:“你开枪啊!开枪!”哗啦哗啦——周围的人拉动枪栓,枪口对准阿力。林昆赶忙摆手道:“死道谱,死道谱!”林昆用枪抵住阿力的脖子道:“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阿力爆炒豆子似的回应道:“那批货卖去东湾了!”“东湾哪里啊?”林昆问道。阿力口喷唾沫星子:“高雄啊!”林昆后退两步,手一伸,旁边的侍卫立刻递给他一部电话。林昆一手用枪指着阿力,一手开始按号码电话很快接通。“喂?老高?有件事想问你,前阵子是不是有人跑货去你那边?”阿力盯着林昆,见他嘴角微微翘起,顶着自己的手枪也收了起来。林昆对着话筒道:“没事没事,过两天再找你,替我问候你妈。”挂断电话。林昆冲持枪警戒的士兵喊道:“ok!ok!滴讷儿!”阿力心中一松,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刚才如果说错一句话,他恐怕就要在这里长眠了。阿力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背对着林昆,小心肝儿扑通扑通乱跳。“没事了,过来吃饭。”林昆自顾自的坐下,还招呼阿力,“别跟小孩子一样,坐啊,试试你嘛!谨慎,一定要谨慎,我说过的,啊你真有本事,货卖的比我还贵。”第二天。一行人骑着大象来到了泰中缅交界处。林昆说道:“有土斯有财,这话说得没错,亿万的财富就是这样种出来的,除了石油和军火,面粉就是世界上最大的贸易,你说厉不厉害?鸦片分三个区,金三角、金新月和南美,金新月就是富阿汉、巴斯基坦和朗伊交界,大部分供应给欧洲。南美的货供应给美洲。金三角主供亚洲,不过有时候市场会变得,货会跑来跑去。还有啊,我告诉你,老外的钱最好赚,利润最高。”坐在后面的阿力(彦祖)问道:“有多高?”林昆指着正在工作的老百姓说道:“从农民那里收一美金的鸦片,跑到欧洲,就像赌博买大小,连翻了十番,你自己算一算。不过也用不着羡慕啊,你看这里一亩地,大概种15公斤的鸦片,一年下来也就赚100多美金,他们才惨呢。”说完。林昆从随行的口袋里摸出一罐水果糖。阿力(彦祖)不明所以。林昆大吼道:“阿口大谋莫!阿口大谋莫!阿口大谋莫!”瞬间。一伙半大的孩子从鸦片地里冲了出来,开始捡地上散落的水果糖。这些孩子衣衫褴褛,身上的衣服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换了,有的露膝盖,有的露屁股蛋儿,有的连撒尿都遮不住。林昆冲孩子们挥挥手。这些孩子双手合十跟林昆打招呼。象队一直走了一个上午,阿力看到了一排草棚。一群穿着草绿色军服、手执ak的童子军出现在眼前。林昆挥手道:“哈喽,马爱弗软的!”林昆跟阿力介绍道:“这是察猜将军,是这里的土皇帝,控制其中的一支武装部队,我有800万刀乐在他那里当押金。”察猜将军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阿力一句也听不懂。不过两个人很快切换到了国语。林昆叹了口气道:“小的还好,大的伤脑筋,像个男孩子,又叛逆,我打算送她去丑国读书,我自己也做手术。”察猜将军仍然一口缅店味,老骗子了。林昆向察猜将军介绍道:“这还是阿力,我兄弟,以后生意就交给他了。”察猜将军看向阿力道:“我明白了,他是你的门徒。”。。。。。。李健这边。阿芬的老公阿天因为受了伤,被送去医院临时看管起来。马军亲自过来给他取笔录。李健带着梁能仁过来打配合。整个病房里只剩下仪器的滴滴声。“问你话呢,你来找阿芬做咩啊?”马军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阿天,“为什么要随身带着针管?还有啊,你说没说过不打针就要杀了她的话?”阿天(古校长)一脸无辜道:“阿sir,我说过很多遍了,我就是跟老婆叙叙旧,破镜重圆,小别胜新婚。是这个差佬,踹坏了我家的房门不说,一进来就用飞刀射我,把我手给弄伤了。我是守法公民来的,你们不要冤枉好人啊。”马军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记。李健笑着拍了拍马军的肩膀道:“马帮办,不如咱们出去抽根烟,笔录这种事交给下面人做就好了。”马军露出一丝苦笑:“整个重案组就我一个人,我不做谁做。”来的路上,李健已经了解了马军现如今的处境。马军是来接替高级督察陈国忠的,可是陈国忠临近退休,硬是要拼一把,誓要拿下阿宝(洪-冰冰干爹-金宝)犯罪证据,为同事报仇。,!陈国忠不相信马军,原来的队员都唯陈国忠马首是瞻。集体将马军晾在一边,什么事都不带他玩。这才导致马军一个人出现场。连个帮手都没有。这就是东九龙重案组的现状。李健不但为马军感到可怜,更为自己的便宜干爹林国雄默哀。属下都是这个样子,林国雄的工作应该很难开展。李健搂着马军的肩膀往外走:“交给阿仁啦,阿仁,你来给这小子做笔录,口供拿不下来,你就不用回西九龙了。”梁能仁拍了拍胸脯:“没问题!”等李健和马军走出病房。房间里只剩下梁能仁(古校长)和ike(吴朕宇)两个人。看着病床上一只手包的跟粽子一样,一只手拷在病床上的阿天,梁能仁大大咧咧的说道:“就他妈你叫阿天啊?能不能好好说话?”“说你妈!”阿天(古校长)压根不迪奥梁能仁,翻了个白眼准备睡觉。梁能仁和ike对视一眼,点点头,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梁能仁抽出枕头,直接盖在阿天的脑袋上。呜呜呜——突然眼前一黑的阿天疯狂的挣扎。两条腿跟触电似的乱蹬。唯一的一条好手也猛地挥舞,手背上的针头瞬间扯开,勾下来一大块皮肉,血淋淋的。ike眼疾手快,按住了阿天的一条胳膊。两分钟过后。梁能仁拿开枕头。阿天就像一条刚上岸的鱼,张大嘴巴拼命喘息,两只眼睛暴凸:“救命,救命,救命啊。。。。。。呜呜呜——”只可惜他气力不足,还没喊两句,枕头又捂住了他的嘴巴。:()港综,我是风流差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