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走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阴魂不散啊?
陈十一见状,立即卷了袖袍,帮着做了起来。
司徒钰看着陈十一异常地熟练,很是不解。
“看你这干活的手艺,是从小就开始练的吧?”
陈十一笑了。
“先生慧眼如炬,确实从小就开始干活。”
“你小时如此艰辛,那又是如何年纪轻轻便挣下了一份如此大的家业?”
陈十一眼睛眨了眨。
“司徒先生何以识得这家业是我自已挣的,而不是别的。”
司徒钰忙着手里的活,头也不抬地说。
“你从小过得艰辛,可见家里头并非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你身后跟着的两人,一个精明市侩,却对你点头哈腰,尤其是那个冷冰块,浑身的骇气,定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这种人,不是有银子就能让他效力的。”
“所以,你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怎么镇得住他们?”
陈十一讪讪地笑了。
“其实,我人挺好的,真的,你不信可以问他们。”
司徒钰挑了挑眉。
“要帮忙,动作快点,那边还有一大筐,哦,你午膳自备啊。”
福大最近有点百无聊赖,看见陈十一回来,忍不住要说她两句。
“换个人不行吗?非得是他,这都多久了?”
陈十一从桌上倒了一杯碗,咕咚灌下了几碗才罢休。
“怎么?茶水都不给一碗?”
陈十一笑了。
“裴珞疏说,他是文坛大家,有他相助定能事半功倍。”
福大沉默了一会说道。
“我最近有事要出去一趟。”
陈十一点头。
“你去吧。”
“怎么也不问我去哪?”
“你平时也没和我说,今日怎的好生奇怪?”
“上次温丞相来的时候,我同你说过的隐在暗处的武功高强之人,又出现了。”
“什么?”
福大深深的看了陈十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