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大拿着手中的信件很是不明白。
“姓裴的究竟怎么了?”
陈十一叹气一声。
“刚登基的圣上要对付他。”
陈十一又接着说。
“你让他们动作一定要快,我怕晚一会,上面的那位就要朝我下手了,裴珞疏这边我去找人想办法。”
“你来京都才多久,能想什么办法?”
陈十一绕着书桌走到窗户外,外面的凤尾竹随风摇曳,沙沙作响。
她的手指扒在窗棂上,眼眸坚定。
“一定会有办法的。”
她又低垂着头。
“我的银子应该能起点作用,毕竟人为财死,实在不行,只有最后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陈十一深深看了福大一眼。
福大冷淡地瞥了她一眼。
“劫狱?”
陈十一点头。
“是的。”
“只怕很难。”
“很难也要去试一下。”
福大深吸了口气。
“你别多想,说不定到不了那种程度。”
次日,太傅府,巍峨的门宇下,陈十一带着福大站在下面。
侧门的小厮恭敬地向陈十一行礼道。
“县主,老爷今日不在府内,还请县主改日再来。”
张太傅,曾教过太子,也是裴珞疏的老师,更是守旧传统传承的领头人。
陈十一心想,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见到他,裴珞疏等不起了。
她想到他一身的伤,琵琶骨被穿了个大洞,心疼得抽起来。
福大看着身形萧索的陈十一,声色暗哑。
“你想进去,晚上我带你。”
陈十一点头。
张太傅一进书房,就发现书房暗处隐了一个人。
他愣了会,双眸微动,冒着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