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大立即飞身而出,陈十一从墙上摘下弓箭也朝外面走了去。
沁韵楼的护卫十几人,根本拦不住饮鹤楼的几十人,那些黑衣人汹涌而入,不一会儿,就占满了沁韵楼的后庭。
陈十一执起弓箭,拉弓直朝贼人射去。
几人应声倒下,其他人瞧见陈十一,忙朝她围了过来。
后面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
“再敢靠近她,你们东家就会立即毙命。”
推推搡搡的混乱中,饮鹤楼的人见东家被一个狠厉的男人揪住了头,颈脖拉得很长,匕首架在他最薄弱的肌肤,犹如一只待宰的白鸭。
他们的人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
饮鹤楼的东家哀求道。
“好汉饶命,我们这就走。”
福大冷哼一声。
“下次再来,老子二话不说,砍了你的脑袋当夜壶。”
“好,好。”
他们退出去的时候,饮鹤楼东家停顿了一下,往后转身,面朝陈十一,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陈十一被这阴恻的笑容惊得全身发寒。
“我总感觉,他们不会就如此轻易罢休的。”
用晚膳时,伯渊吃着吃着,忽然说了一句话。
“东家,你们闻到一股味没?”
大家都面面相觑。
“没有啊。”
陈十一总觉得伯渊有点莫名。
“你闻到什么味了?”
伯渊平时总是轻佻的,难得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
“好像有点熟悉,说不出来,就是一种怪味。”
百灵笑道。
“莫不是你今日用了哪家的脂粉,所以味不一样?”
伯渊有点懊恼,甚至有点无精打采。
“我是说真的。”
夜晚,大致亥时末,福大敲响了陈十一的房门。
“怎么了?”
幽暗的夜色中,福大有丝急切。
“伯渊吐血了。”
陈十一的瞌睡瞬间跑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