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内的环境很凶险,处处都是沼泽和毒雾。
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泥中,被毒雾侵蚀,而捏碎传送符,则全部积分作废。
谢星竹轻松避开了沼泽,脚下的寒冰让毒雾不敢靠近,而漂浮的冰雾更是将毒素过滤了大半。
江陆晚捧着下巴,只觉得自已看着谢星竹的表情一定痴汉的不行。
啊,这人怎么这么帅。
哎,这人是自已相公。
真好。
江陆晚看得眼睛弯弯,目光追随着水幕上谢星竹的每一道身影。
而一直观察着江陆晚的人只觉得……不忍直视!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成个婚便成了如此窝囊的样子!
辛肆越看越觉得不爽,不过心底对谢星竹和江陆晚的情绪却变得有几分轻蔑。
——沉溺在情爱中的人又能有几分本事?
他颇为不屑的哼了声,又不爽地看着水幕。
前几天的事都稀松平常,除了几场格外精彩的打斗外,众人都在想办法收取令牌。
水幕无法映照出几百名弟子的模样,只能间接扫过几人。
而谢星竹、上官瑞、上官雪,和一个长得很奸诈的男人因为出色的外貌,成了重点关注对象。
江陆晚看着看着,突然“咦”了一声。
他看到一个落单的弟子被杀死,而对方抢走了他的令牌和传送符。
不过其他人都一副稀松平常的样子。
五大宗的考核中,杀人抢夺积分的事情并不少见。
就连长老们也默认了,只要你不是频繁杀人抢夺,再随便藏藏身份,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江陆晚总觉得那人身份不对劲。
随着考核日越来越靠近结束,那种不对劲感就越发的强烈了。
不少宗门长老都感到奇怪。
“那人你认识吗?他怎么穿着我们天醒宗的衣服?”
“泠音宗绝没有这么一个人!”
“他是谁?”
先是弟子,最后慢慢是长老。
江陆晚也皱了下眉,他按着手腕,提醒谢星竹小心。
整个场面骤然变得极其乱了起来。
而江陆晚已经看到有人提醒长老去查看情况了。
“不对——这人的魂灯虽然没有熄灭,但是无论如何呼唤他,都得不到任何声音!”
“我们宗似乎也有弟子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