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喉咙发紧,手中的扇子合拢砸在手心,努力撑起笑来:“公子……也来参与今天的拍卖啊?”
才说完,男人就觉得他说了句废话。
果然,江陆晚的眼底露出点茫然,然后转头对上了他旁边那人。
男人这才注意到一旁的谢星竹。
“受伤的元婴期?”他一句话,让江陆晚和谢星竹都绷紧了身子。
江陆晚不自觉把手挡在了谢星竹身前,冷冷望着男人:“不知道公子有什么事,拍卖会开始时,应当不让随便沟通吧?”
“不,我只是在隔壁听到公子声音好听……”
“我们没叫过价。”谢星竹冷冷打断他的话。“请你离开。”
男人磨叽在原地不肯走。
他始终忍不住去看江陆晚,又问:“只是我们有件心仪的卖品是一定要得手的……不过公子若是不参与竞拍,我倒是可以给点补偿。”
“什么。”
“藏宝图,不知真假,但也请公子不与我争。”
男人呵呵笑着,扇子一摆一摆,动作却急了。
“没钱拍,放心吧。”江陆晚说完就指指门的方向:“出去记得关上门。”
男人掌心都是汗。
他还想继续留着,可看两人不悦的态度,还是推门出去。
临走前,他的眼神在江陆晚的脸和脖子上打了个转,才小心合上门。
江陆晚懒懒收回目光,然而看向谢星竹时却愣住了。
“怎么了?”
江陆晚捉着他的手,靠近了点:“不高兴?”
谢星竹很不高兴。
他伸手按住江陆晚的后颈,把人拉得近了点,江陆晚乖乖跟着他的动作抬头,然后被摩挲着后颈那处软肉,慢慢亲了上去。
被研磨的嘴唇柔软,亲得狠了点,唇片就被磨了层深粉的色泽。
谢星竹松开手时,目光掠过江陆晚肩头和靠近后颈处的红痕。
斑斓的红痕抹开一道涂抹晕开的胭脂般。
“很漂亮。”
谢星竹的指尖在那痕迹上轻轻点了下。
江陆晚只觉得肩膀痒痒的。
他的睫毛颤了下,呜咽的“嗯”了两声,又鼓着嘴巴,假装怒道:“今天下午说好休息的。”
“嗯……可也睡了会儿啊。”
“……睡过去的还是晕过去的?”江陆晚自已都分不清。
他脆弱的身子可经受不住修土这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