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瑞笑着走过来拍拍江陆晚的肩膀。
他垂着眼微笑:“我知道江师弟可能一时间想不明白其中的道……婚契传信的事我就先装作不知道,你可以去跟谢师弟聊一聊。”
”相信谢师弟也会跟你说明的。“
上官瑞颇为自信。
他设下的局,只等着江陆晚往坑里跳。
那两人只有彻底依附于他一个结局……既然那么爱耍心眼,不如就打一个连心思都不能有的奴隶印。
。
江陆晚回去后,沉着脸和陆云锐说了此事。
他握着手腕,感受着婚契的气息,不断用那微微冰凉的气息梳着自已焦躁的情绪。
陆云锐震惊又疑惑:“我们给他带来的利益远远超出他以前的生意,他真打算对我们下手?”
“谁知道那疯子发什么疯。”江陆晚骂道。
他强迫自已冷静下来,又闭着眼将灵气送入腕中。
他隐约听到谢星竹的笑声,还是那般温和的样子:“在担心我吗?”
“嗯。”江陆晚的声音闷闷的:“上官瑞没打算放过我们……要不我去劫狱?”
谢星竹:“……”
谢星竹被江陆晚的奇思妙想噎了一下。
虽然对方并没有完全把他当做罪犯对待,而是关在禁闭室,限制了储物戒等的使用,再放任他被毒素侵蚀。
可却没有直接逼问,或是说要给他打上奴隶印。
他顿了下,劝道:“他们现在没有证据,只能怀疑……我的小江大夫,难不成还怕上官瑞?”
他说着,忍不住笑起来。
连全身那种麻痹的疼痛都不觉得难受了。
听到江陆晚冷哼着说“不”。
虽然谢星竹看不到江陆晚的表情,但听着他黏糊糊的,带着点委屈的嗓音,眼底仍忍不住露出点浅淡的笑意来。
他温声安抚着江陆晚,至于那毒……
“我感觉这毒似乎跟我的冰系灵根有关,是种寒毒……”
“寒毒?”江陆晚心里已经有了几种选择…
他瘪瘪嘴,又忍不住问:“疼不疼?”
“疼了你要补偿我吗?”谢星竹含笑。
江陆晚愣了下。
他睁眼瞄了眼对面的陆云锐,垂下眼睑轻轻“嗯’了声。
“嗯,那等我回去。”
谢星竹轻而易举的安抚了自家小猫。
再睁眼时,江陆晚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