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江陆晚好,才喂了他吃阳伏草,可后来江陆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却觉得那草是他故意喂的。
不过他哭得时候也好看。
谢星竹控制不住自已醉酒后的行为。
他说了许多话,问了许多问题。
他甚至说了句“话本中的那人娶不到你,也绝不会这般快乐。”
江陆晚那时候扯着他一缕发丝,被他低头亲着,张嘴就要骂,被他顶回去了。
人还是不要说脏话的好。
凌飞扬噔噔噔跑来找俩人,跟他们说有人求见,可一落地压根没见人。
他狐疑的瞄了眼那还紧闭着的房门。
——不是,还在啊?
凌飞扬想起那个有关谢星竹的传言——这还是他这几天跟人讲故事的时候,从别人的口中得知的。
谢星竹不行。
现在他蹲在门口等了会儿,又叫了几声江陆晚。
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回声。
凌飞扬愣了愣,下意识朝着屋子的方向走去,然而才靠近屋门,一道无形的墙就挡住了他的脚步。
凌飞扬:“?不是,你们布置得这么精巧完善的?”
凌飞扬:“不对,你们真还没结束啊?”
他在门口绕了几圈,然后一脸茫然的退回几步,望着房门,凌飞扬脸上露出了个猥琐的表情。
他回头蹦跶着就去答复了,而屋内的谢星竹终于回了神。
他给江陆晚喂了口水,看他整个人湿漉漉的样子,又忍不住凑上去在他的眼睫间亲了又亲。
江陆晚伸手按在他的脸上。
他感觉到了一点湿润。
“你……”
江陆晚瞪大了一点眼睛,他喘了几口,蓄力想要用脚踢谢星竹。
可脚才伸出去又被抓住了。
“他走了。”谢星竹捉着江陆晚的脚踝:“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你打算再耗个几天?”
江陆晚有气无力的问道。
谢星竹的眸子亮晶晶的。
他靠近一点,小声说道:“我比一般修土的体力要好。”
江陆晚都快被他气死了。
他的身体比一般的修土要好,可他的身子是普通人的身子,恢复起来慢。
身上的痕迹总是旧的覆盖新的,密密麻麻的覆盖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