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丽丽突然插话进来,语气有些蛮横地说道:“你说是送给陶院长的那就是咯?可巧的是,我也属兔呀,你凭什么就能断定这不是送给我的呢?”张丽丽比陶院长足足小了两轮,刚好和陶院长同一属相。然而面对张丽丽的无理取闹,吴朴国却是丝毫不惧,他面色平静地回应道:“张丽丽,你莫要再胡搅蛮缠了。这玉佩之上可是清清楚楚地刻着陶院长的小字‘玉之’呢。”听到这话,张丽丽握着玉佩的手猛地一顿。她根本就不识字,自然也就无从知晓这玉佩上究竟有没有刻字,就算有字,她也只以为是图案而已。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嘴硬地继续强辩道:“哼,就算真有刻字,难道你还能说你家少爷会把送给自己师父的寿礼,转送给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吗?”吴朴国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反问道:“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见泪,句句话漏洞百出。”此时在场的众人都已听出了张丽丽话语中的心虚之意,纷纷向她投去鄙夷的目光。“还有啊,你们瞧瞧这外衫,居然有人敢说是我家少爷的?哼!先不提这外衫所用的布料材质根本不是我家少爷所会穿的,单论这尺码大小,简直就是个笑话!”吴朴国一边愤愤不平地扯着那件外衫展示给周围的众人看,一边满脸不屑地将其朝着张丽丽狠狠地扔了过去。张丽丽猝不及防之下,被那件外衫兜头罩住。她手忙脚乱地扯下外衫后,一脸难以置信地仔细查看起来。她此时才发现,这外衫太大,根本不是云逸尘的尺寸。可笑的是,其它学子一眼就看出的问题,她到此时才知道。而这时,吴朴国又接着嘲讽道:“再来说说这块玉佩,你口口声声咬定是刚和我家少爷见面时他送给你的。且不论这原本可是要当作送给院长的贺寿之礼,就光看看这上面的图案,难不成我家少爷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能够事先知晓哪天会救下你这么个人,甚至连你属兔这件事都一清二楚?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听到这里,一旁何威的跟班也忍不住附和起来,而且态度明显变得不再像最初那般有礼,而是直呼起张丽丽的名字来:“没错,张丽丽,你的这些说辞根本前后矛盾,完全对不上号!”张丽丽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显然是因为自己的谎言被无情地戳破而感到无比尴尬和难堪。然而,还没等她绞尽脑汁想出自圆其说的办法,吴朴国突然伸手指向他带进屋里的那个男人,大声质问道:“怎么样,张丽丽,你总该还记得这个人吧?”直到这时,张丽丽方才惊觉屋内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了这样一个男子。看清他的面容后,张丽丽害怕的跌坐到地上,害怕的紧紧抱住自己,似以为这样,自己就藏起来般,那名男子就看不见自己了。:()穿成农家女:美男陪我一起来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