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点我就不如闻诀,闻诀的词汇量太丰富了,有待削弱。
“我人待傻了?哎呀,我在巴黎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打小三抹眼泪呢,就你这还巴黎风,我看是巴黎小乡村风吧哈哈哈。”
“……”
此时的我和闻诀呆愣愣地站在战场边显得特别的多余,我本来还想想劝劝她们,可她们话接得太密,一句接一句,比机关枪还能突突突,我硬是一句话都插不上。
我记得上次在飞机上跟闻诀说起姨妈的时候还很感伤,当时觉得我姨妈过得不好,但是我现在发现过得不好的只有我自己,毕竟我现在只是个没有现金流的总裁,家里82年的拉菲喝完了都还没钱补上呢!!
我看她俩吵得越发激烈,眼看就要扯头花了,以免被误伤,我连忙拉着闻诀偷偷往别墅里撤退。
今天别墅里不知怎么回事,屋子里乌漆嘛黑也不开灯,硕大的客厅只有我爸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爸?”
“叔叔。”
只见我爸缓慢地转过头,手机上幽幽的绿光照在脸上,看起来比中国恐怖片还有恐怖效果。
我爸龇着牙说道:“你们来了啊。”
我“啪”一声将客厅的吊灯打开。
“爸大晚上的你坐在沙发上不开灯在干嘛呢。”
我爸一脸高深莫测地说道:“我在修炼。”
我:“?”
“吸收天地精华,过滤灵魂杂质。”
什么鬼,不是都说好了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吗?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在遵守?
闻诀在一旁很上道地问:“叔叔是哪个门派?”
我:“?”
不是,你咋还能接上我爸的话啊。
“哲学派,你呢?”
我翻了个白眼道:“我还蛋黄派呢。”
“别捣乱,我在问闻诀。”
闻诀微微一笑:“叔叔,我目前对于哲学的研究还不足以加入该门派,我目前还属于散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