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卷起雾气,淡淡的凝聚在刃上。
少主不慌不忙,侧身一避,曲起一指,弹在剑身上。
我剑被他一弹,差点脱手,踉跄着向前冲了几步,扑在地上。
我爬起来,有点恼羞成怒,挽了个剑花,不管不顾地回头向少主冲去。
跑到跟前,我耍了个心眼,没有去劈向他的脑门,我骤然俯身,向他双腿砍去。
少主一脚踢在我的剑上,腾空而起,空中翻了个身,又踢了一脚,我的剑脱了手,然后摔了个狗啃泥。
我:“……”
我坐地上,看着刚刚在地上擦破皮的手掌,油皮破了,还往外冒着血清,火辣辣的疼。
我怒了,“刷”地抬头,少主怔愣的站在我面前,眼睛睁得大大的,手足无措的样子,表情竟似乎有一丝胆怯。
“……黑小虎!我诅咒你一辈子单身狗!!!”
少主:“……”
说一下,关于黑小虎这个称呼,少主抗议了很多次,因为他叫宵琥,我读小虎也就算了,加上个‘黑’字,他觉得我是在人身攻击。
但这次他却默认了,大概是觉得我骂他是有正当理由的。
手破了,别说开店炒菜,我连自己给自己做饭都是问题。
在我的眼神控诉和逼迫下,少主自觉的帮我包扎了手掌,“……学武哪儿有不受伤的。”他一边包扎一边嘟嘟囔囔。
其实我发现了,少主只要一心虚,就会予取予求,态度十分客气。
然后,我的两只手就被绷带全部缠住,像两根大号棉签。
我很不满意。
“少主你还有没有点审美?你把我手包成俩棉签你想干嘛?!”
少主大概自己也觉得包扎的不够美观,所以啥也没说,拆了重新包扎。
我看着他拿着布条在我爪子上绕来绕去的闷头忙活,觉得自己虽败犹荣。
接着我想起一件事:
“少主,你得赔我医药费,误工费,还有精神损失费!”
少主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穷疯了啊?我教你这么多天,你拍拍良心说,我收了你一个铜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