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记事起,我的人生里就没有关于爹爹的记忆。小时候看身边的朋友们都有爹爹,我便问娘亲我爹呢,一开始娘亲还会说爹爹有不得已的苦衷,等他处理完事情就会回到我们身边。可是渐渐地,娘亲的态度却变了,回答也变了,她不准我提起爹爹,更不准旁人提起爹爹。好在我有两个舅舅,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们很疼我,不管我要什么他们都会尽力满足我。娘亲和别人家的娘亲一点儿也不一样,她不擅针线活,不擅厨作,更不擅化妆描眉,每天舞刀弄棍的,不似个女子,活脱脱像个男子。连带着我也没学过女工,会的也尽是些拳法招式以及兵器使用,看着自己黝黑的皮肤以及布满薄茧的双手,我怨过也反抗过,但结局都是以我妥协收场。两个舅舅安慰我说女子也并不一定就要会针线女红描眉画红的,舞刀弄枪拳打恶人也是很飒的,更别说骑马驰骋也不是每个女子都会的。娘亲对我越发严苛了,寒来暑往,日月更替她时刻都看着我练习拳法枪法,偶尔她下山了我才能偷会儿懒。可是随着年岁渐长,我对爹爹越发好奇了,私底下我也曾偷偷去问过两个舅舅,可一向对我百依百顺的舅舅们面对这个问题也是三缄其口。于是某天因为一件很小的事情,我爆发了。那天我一改之前常穿的劲衣,换上了这辈子都没穿过的女子裙装,描眉画红,打扮成娘亲最不:()小娘子一拖三,嫁给傻夫奔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