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容景霖离开以后,桥宝才向大小张大夫仔细询问起来:“景霖的身体究竟如何?”张青叹了口气说道:“皇孙殿下郁结于心,身体上的病我们有办法,可是心里的病医者难医。”桥宝也很是无奈,他大外甥脾气太倔了什么都不肯说。“二丁,你去查一查景霖上船以后都发生了什么。”他大外甥上船的时候还好好的,那必定是在船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二丁刚想说是,又听见桥宝话锋一转:“你别去查了,让薛恪去打探一下。”桥宝本来想让二丁去打探但是想到薛恪才是在打探消息方面的行家。毕竟连南巡这种事情他都没得到消息的时候,薛恪都能提前知道,可见薛恪收集信息的能力到底有多强。二丁出去以后桥宝看着两位大夫说道:“大张大夫,小张大夫,你们有没有想过景霖的为什么身体如此孱弱?”“应该是孕期的时候受了惊吓或者是吃了不适当的东西。”张青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小儿天生身体孱弱无外乎就那几种原因。桥宝摇了摇头,看来古代真的一点近亲不能生小孩的意识都没有:“你们有没有想过是因为太子殿下和我姐姐是表兄妹的关系,所以才造成了景霖身体孱弱?”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不解的说道:“这和表兄妹有什么关系?”“在农庄时我曾经见过一对表兄妹,他们生下的孩子没几天便夭折了。”“朝中很多大臣家里也有表兄妹、堂兄妹结亲的,他们所出的孩子不是身体孱弱便是夭折,所以我猜测表兄妹或者堂兄妹之间可能不适合生孩子。”桥宝见两人陷入深思的模样继续说道:“我毕竟不是大夫,大张大夫,小张大夫,这件事还需要你们多费心。”张青和张苔仔细的回忆着自己行医过程中所遇到的情况,虽然很多都已记不清楚,但是仔细想想确实有表兄妹、堂兄妹生了孩子以后身体孱弱以至于夭折的状况。两人眼中闪过狂热的光芒,若是真的这样那足以让他们着书立作,名留青史了:“小爷您就放心吧,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两个人了。”他们曾经在江南待过一段时间,这里有很多老朋友,和老朋友们借借脉案来看完全是没有问题的!有越多的例子能够证明表表兄妹或者堂兄妹之间不适合生孩子,那么可信度就会越高。桥宝看着大小张大夫眼中的狂热很是满意。今天看见景霖的模样他更加坚定了要把近亲结婚的危害公之于众的心。但是亲上加亲是自古以来便有的,不会因为他动动嘴皮子出去说一说人们就会信他。所以必须要有实际证据的支持,还有什么比得上做大夫的人拿出来的证据更加令人信服呢?夜晚桥宝坐在床榻上看着薛恪问道:“景霖究竟是怎么回事?”薛恪支支吾吾一副为难的模样:“小叔叔,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呀!”桥宝奇怪的看着薛恪,这人怎么回事?还学会吞吞吐吐了,哪里学来的毛病?薛恪深深地呼了一口:“小叔叔,你这里安全吗?”“放心吧,二丁在外面守着呢,不会有人靠近的。”这不是桥宝吹牛,二丁的耳力极好,在暗处的暗卫跟的近的话也会被二丁发现,所以有二丁在外面很是安全。薛恪闻言低声小声说道:“是三殿下。”“容江?”薛恪点了点头。“一个二十五的大人欺负一个小孩儿,他还要不要脸了!”桥宝气愤的说道。薛恪继续说道:“三殿下在随行中安插了人手,他们说了一些不好的话给小皇孙听。”“这是名单。”薛恪将一张纸放到了桌子上?纸上上写着五个人名。“我能力有限能查出的就这几个人,我圈出来的两个就是对小皇孙不敬的人。”桥宝看着手里的纸张陷入了沉思。容江是他舅舅的第三个儿子,他的母妃是宁皇贵妃,所以他和太子自小的关系就不算好,尤其是近几年关系越发的恶劣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太子之位牢不可破,可是容江却像是失心疯一般。虽然容江这么多年来对桥宝并没有什么过分之举,但是桥宝每次单独和他相处的时候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像是被某种危险的动物盯上了一般。这种直觉让桥宝一直在远离容江。他舅舅其实是很:()团宠:桥宝会投胎,全家都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