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边云鹭说自己没事,侍卫也不好强闯进去,便也心存顾虑地对视一眼,随即缓缓退下了。
直到内殿内重新安静下来,边云鹭才将擦血的布料往床底下一丢,重新将视线落在秋蕴宜的身上。
秋蕴宜被边云鹭的眼神看的微微瑟缩,后背抵在床头,手中的簪子尖还染着血,哆哆嗦嗦被秋蕴意握着,已然不剩多少防御力。
“把衣服脱了。”
边云鹭道。
秋蕴宜双眸含泪,看着边云鹭,哽咽道:
“陛下,你不能这样”
“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是说朕是昏君吗,那朕就得做些昏君该做的事情。”
边云鹭一连戏谑地看着秋蕴宜:“怎么,自己说过的话,这会子就又忘了?”
秋蕴宜:“”
他脸上逐渐浮现出了又气又懊悔的神情。
但皇权如山,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无法反抗,何况他已经划伤了边云鹭,如果再反抗不从,一旦边云鹭真的发怒
秋蕴宜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自私,不能将秋家上下十几口的性命去做赌注。
手中的簪子掉在金丝被上,被边云鹭眼疾手快地丢了出去。
秋蕴宜眼睛里含了一泡泪,一遍低头,缓缓解开衣带,一边止不住地哽咽掉眼泪。
边云鹭本来想抱住他,见他哭的肝肠寸断,便也只坐着没动,半晌,微微叹气道:
“哭这么可怜啊。”
秋蕴宜摇了摇头,却还是在哭。
薄纱外衫掉落在地,只剩两根细细的线系在脖颈之后,露出大片光裸白皙的滑腻肌肤。
秋蕴宜吸了吸鼻子,做了很久的心建设,才对边云鹭道:
“陛下,您您来吧。”
他说这话时,一脸视死如归的神情,看的边云鹭又心疼又好笑:
“干嘛摆出这副表情。”
他故意逗他:“多少人想爬上朕的龙床,好享受富贵荣华朕宠幸你,你该感到高兴才是,你还委屈上了?”
秋蕴宜绷着一张小脸不开口,想反驳又不敢,很是不乐意的模样。
“行了,就仗着朕宠爱你吧。”边云鹭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刮了刮秋蕴宜的鼻子:“小孩儿。“
秋蕴宜这才开了口:
“陛下,这天底下比臣漂亮的小双儿多的是陛下你就放过臣吧。”
“可朕不喜欢他们,朕就喜欢你,你让朕怎么办?”边云鹭也无奈:“你说说看,朕该怎么办?”
“我”秋蕴宜看着边云鹭真诚的眼睛,半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帝王之爱未免有些太过于沉重了。
见小双儿被自己唬住了,边云鹭便悄悄蹭过去,捉住了秋蕴宜的手,低声问:
“之前有人亲过你吗?”
秋蕴宜回过神,看着边云鹭,老老实实道:
“没有。”
“知道男人和双儿之间要怎么做那事才能快乐吗?”
边云鹭继续循循善诱,成功把秋蕴宜说的脸红了,结结巴巴:
“不,不知道”
“朕教你。”边云鹭从后面抱住秋蕴宜,亲了亲他滑腻粉白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