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裳忍不住心疼,又抚了抚伤处,把崔帏之摸得有些痒,下意识颤抖着眼睫,乔云裳才收回手:
“今日之事是我不对,我冲动了,不该打你。”
他说:“你若心中有气,也可以打我一次。”
崔帏之摇了摇头:“不打。”
乔云裳心尖一颤,表面却依旧不动声色:“为什么?”
崔帏之实话实说:“因为你的身子,挨不了我一掌。”
他老实巴交:“我一巴掌下去,你可能会死。”
“。。。。。。。。”乔云裳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气的当场破戒,在崔帏之的胸膛上锤了一下:
“少言过其实了你!”
崔帏之被锤的皱眉,“娘子你说好再也不打我的。”
“刚刚说的话都不作数了!”乔云裳气炸了,心想崔帏之就是天生来克他的,怎么做到每一句话他都不爱听的:
“你下车!”
“我不下去!”崔帏之急了,抓住乔云裳锤他的手腕,
“你还没原谅我呢!”
“我不原谅了!”乔云裳甩了几下没甩开他,气的瞪他:
“松手!再不松手我喊人了!”
崔帏之目瞪口呆,没想到双儿翻脸竟然比翻书还快:
“你。。。。。。。。。”
“你下不下车?”乔云裳踢他,见踢不动,提起裙摆就想走:
“行,你不走,我走!”
言罢,他扶着车厢壁就想出去,却没想到,下一秒,一阵大力就从他腰间传来,紧接着,他失去重心,踉跄几步坐回原处,随即身上一重,男人温热的胸膛就靠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乔云裳:
“因为我舍不得娘子受伤。”
崔帏之用力抱住乔云裳的后背,声音莫名低沉下来,听的乔云裳耳膜酥麻,腰身也软了:
“若娘子能消气,再打我几下也没关系。”
乔云裳:“。。。。。。。。。”
他脸颊不由得热起来,闭了闭眼睛,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将崔帏之推开,嗔道:
“。。。。。。。。和谁学的花言巧语。”
崔帏之小心地看了一眼乔云裳,见他眼睛里没有怒意只有羞意,才放下心来,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的话本没白看,
“书上看的。”
乔云裳没多想,还以为崔帏之终于懂事了会读圣贤书了,心下欣慰,故而任由崔帏之摸他的手和腰,竟没有再反抗。
崔帏之把炸毛猫哄好了,终于想到办正事。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瓶,拔开瓶塞,闻了闻,又盖上:
“娘子,我替你上药吧。”
“不用。”乔云裳躲开:
“我回去叫小牧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