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爷爷顾着高兴,没注意到笑嫣雨难看的脸色。笑嫣雨问道:“愁爷爷,你是不是看错了”“胡说,我怎么可能看错,容郎君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子”“这么明显的脉象,我还会看错?”愁爷爷笑着拍拍笑嫣雨的肩膀,“蛊人很难受孕,我知道你惊讶着,不过这是真的,你就高兴着吧”笑嫣雨勉强的扯出一抹笑,“是,我高兴”慕迟见笑嫣雨不对劲,急忙打和场,扯着愁爷爷的衣袖,“好好,愁爷爷来和我去抓安胎药”慕迟瞥了眼容卿止,他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但慕迟却暗自高兴起来,推着愁爷爷往外走:“让嫣雨和白婆婆好好高兴一下”愁爷爷很爽快的答应了,离走前还不忘叮嘱容卿保持好心情。容卿止眨了下眼,不禁抚上自己的小腹部,心底莫名有些委屈。笑嫣雨看着他这副样子,脸都青了,要不是白婆婆抓住她,她可能都要暴露了。白婆婆道:“卿止啊,你有了身子,今后可要小心点,诞下你和嫣雨的孩子”笑嫣雨咬着牙,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容:“是的,阿止,我们总算有个孩子了”容卿止闭上眼,“出去”他的声音带着长时间没开口的嘶哑,但依旧悦耳。笑嫣雨微愣,这还是他对她说的第二句话,还是因为这个,一时间有股怒火漫延。“出去”容卿止再次开口,整个房间都开始震动,不轻不重,就像一堆什么东西在攀爬。白婆婆及时制止笑嫣雨,扭头看着容卿止笑道:“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带着你‘妻君’下去为你准备些吃食补补”白婆婆特地在妻君两个字上加重语气。笑嫣雨干笑:“阿止,你好好休息”走出坞清阁后,笑嫣雨甩开白婆婆的手,咬牙切齿道:“白婆婆,他竟然是个被抛弃的人夫!”“肚子里还揣着其他女人的孩子,我**的是个大冤种!”白婆婆拍拍她的肩,狭小的眼睛里带着精光,冷冷说道:“这不是很好吗,我们蛊族子嗣难育,更别说容卿止他这一身毒血”“他的孩子一定也会继承他的血脉,等他的孩子长大,对我万毒谷绝对没坏处”笑嫣雨脸上闪过戾气,“那我的尊严呢,让我给其他女人养夫郎孩子,不可能!”“啪”笑嫣雨不敢置信,“白婆婆,你竟然打我”白婆婆看着自己的手微愣,不过脸上还是冷着说:“嫣雨,不要胡闹”“比起你的尊严,万毒谷的荣誉更重要”白婆婆拄着拐杖向前走,眼里划过不甘:“这十多年,就因为南陵皇室出了一个天才,我万毒谷处处被压制,不能在继续下去了”“这个男人是老天给我们翻身的机会!”“你不是很喜欢他的脸吗?要给我镇住他,懂了没?”笑嫣雨垂着头,黑发遮住她的脸,十指握拳,“嫣雨……懂了”坞清阁,容卿止靠着床头,头痛的厉害,无论他如何去想,都想不起梦里的场景,可梦里存在的心慌还没消失。他的心空空的,不痛,但却很难受……不过这却是一个好兆头。他的记忆里,有他放不下的东西。记忆要有不舍,才值得留恋。“你的母亲是笑嫣雨吗?”容卿止眼底泛着幽光,轻轻抚摸自己肚子,玉面毫无波澜:“我很期待你的出生,可我讨厌你的母亲”“所以,你也必须讨厌她,知道吗?”十二月风雪悄然无息来到中旬,北地这边的天气变化开始趋于平稳,然而北营却迎来一次翻天覆地的变化。北营演武场,“下一个”女子坐在高台上,神情散漫,漫不经心的指指台下的一个将士,声音慵懒,“你来”被点名的叶茗身体一僵,他还记得江恩雅被打的体无完肤的场景,硬着头皮上台。这人……感觉在哪见过颜栀悠悠的想,不过记不起来,懒得去想了。“姜禾,你上来和她打”“是!”姜禾跳上台,抽出横刀,脸上的刀疤凶神恶煞,“请赐教!”叶茗腿都在抖,她怎么可能打得过姜营长,简直是异想天开。果不其然,一招下来定胜负。叶茗跪下,羞愧难当,“多谢赐教”姜禾“啧”了一声,眉眼不屑:“输了就是输了,跪个屁,你不会真以为赢得了我吧”叶茗握紧拳头,有被屈辱到。“下一个,还有谁上来!”姜禾抬起横刀,放在肩上,神情倨傲。“我来!”一个将士跳上台,看起来还很稚嫩,不过眉眼间尽是意气风发。“下将是前营夏草!前来赐教”颜栀拍拍一边站着的北落轻,“将军大人,这是你那边的人”北落轻目光落在夏草身上,眸光闪了闪,“她很有天赋,也很刻苦,仅仅十四岁,已经成了前营的连长”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但过于有主张,很多时候不听指挥”“是吗?”颜栀若有所思看着夏草,谁知那人竟然转过头给了她一个很灿烂的笑容。颜栀微愣,这还是第一个见她就笑的士兵,毕竟经过上次,谁见她不都兢兢战战。“真狡猾”姜禾提刀斩过去,脸色发冷,“这么急不可待在给殿下一个好印象?”夏草高兴的点头,抽出双刀,迎接上去,“那是当然要急不可待呀!”“铮!”姜禾眼底闪过一丝意外,随即认真起来,左脚掌在地上猛的一踏,飞身而上,一刀斩下。夏草转身,抬起双臂,快速舞动手臂,双刀劈出刀光。姜禾不得不放弃攻击躲开,甩出一道刀刃,“你,还不错”夏草斩碎刀刃,笑嘻嘻道:“能得到你这个战场疯子的认可我很高兴”姜禾移开目光,“别用那个来称呼我,我已经不想死了,自然不会再那么疯”夏草微微诧异:“是吗?那就继续打吧”“不用了”颜栀起身,一边的北落轻知道她师姐要偷懒了,忍不住头疼。颜栀走下台,精致的眉眼带着点点雪气,漂亮的脸上平静,一身红裘衣潋滟。整个军营,也就她带来的那一伙人穿着常服,跟来冬游似的,这也导致不少前营的的人看不惯,怨气满腹。不过,现在都不敢有了。:()女尊:被迫权谋后我躺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