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昨日春狩结束,便回来了,二少爷说小姐重伤之后,又体力透支,受了风寒,故而再次晕倒。”“啊切!”这个喷嚏很合时宜地印证了明月的说法,也扯动了伤口,痛得我冷汗直冒。我怀疑承业的嘴开过光,围场的风还真把我吹感冒了。“必定是扯到了伤处,奴婢这就多拿一床棉被来给小姐保暖。”朱末把身上盖的被子给我往身下掫了掫,不给我和棉被之间留一丝缝。我立刻制止她:“大可不必……够了,别裹了,裹成粽子了。”明月把帕子放回了盆中,眼中满是酸涩:“小姐……小姐是被误伤的吧,围场弓箭不长眼。”我低眉郁闷至极:“不是……误伤,还得谢谢靳若棉手抖留了我一条狗命。”“三小姐……。”明月低声叨念着,没有我想象中该有的惊讶,反而有些“咚”地一声跪下了:“小姐,奴婢早该提醒小姐对三小姐多多提防,可是见小姐对前事所记不多,三小姐又似与小姐有冰释前嫌之意,奴婢便大意了,小姐恕罪。”“怎么回事?”明月这动静把我和朱末都整懵了,不知道她在唱哪出。“三小姐打小便:()如果没有穿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