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棠想一定是那面镜子有鬼。她心里有了疑惑,便从床上起身,兰伯特瞧见她的动作,立刻走近了问:“怎么了?”“我突然有点担心……我父亲。”夏棠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她伸手穿上鞋子:“不是说他受伤了吗?我想去看看他,顺便看看崽崽。”“你还会关心他?”兰伯特有些不信,但还是抱她起来:“我陪你一起。”兰伯特抱着夏棠一路走,推开黑袍的房门,就看见黑袍正在房间里举着拨浪鼓逗夏棠的崽子:“崽崽,知不知道?我是祖父……哎呦崽崽看谁来了?是母亲。”夏棠看着黑袍这副慈爱的样子,不免有些恍惚,好像她和他真的是一家人似的。“夏夏怎么来了?”黑袍见夏棠一脸怔愣的样子,放下拨浪鼓,走过来问她。夏棠有些心虚,一张口,话也磕磕巴巴的:“……额,我听……听詹姆说你……前些天你受伤了,所以……我来、来看看你。”“是吗?我没什么事。”黑袍摸了摸夏棠的小脸:“你不必担心。”“不,我要看看。”夏棠伸手去拽黑袍的袍角,衣服扯下来,她瞧见后腰处有绷带,大概是刚刚撕扯到了,现在还在往外渗血。她束手束脚地捏着黑袍的衣服,瞧着渗出来的血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毕竟这伤,是因为自己。但要不是他绑架自己,也不会闹成这样。兰伯特看见这伤口,心直口快道:“快好了,但其实……不应该这么严重的。”黑袍稍微清了清嗓,赶紧安慰夏棠:“只是看上去有些严重罢了,别听兰伯特瞎说。”詹姆正好推门进来,按照惯例提醒道:“到了治疗的时间了。”“好。”黑袍点点头,很快便躺进医疗舱中,仪器很快发出声音,夏棠瞧见有许多针剂扎进了黑袍的身体里。“快过来。”兰伯特见夏棠脸色不对,赶紧将她拉到崽崽的小摇篮车旁边:“瞧瞧崽崽,黑袍一会儿就好,崽崽想母亲了。”夏棠有些心不在焉的,她稍微陪了陪崽子,就又回到医疗舱旁边,她紧紧捏着黑袍的衣服,手在里面的内兜稍微翻了翻。因为紧张,夏棠的额头上都渗出汗来。兰伯特认为这是夏棠关心黑袍的表现,他实在是意外,因为以他的视角来看,他认为夏棠并没原谅黑袍,也不可能原谅,但她居然还是会关心他,甚至把黑袍排在了和崽崽同样的位置上。看来黑袍说的话是对的,血缘关系才是这世上最最坚不可摧的关系。而能与夏棠建立这种关系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叫她生下自己的崽子,那崽子会叫他父亲,叫夏棠母亲。夏棠很快从黑袍的衣服里翻出一枚小圆镜,和那天在黑袍桌子上摆放的那枚很是相像。她立刻起身往桌子边上走,很快瞧见上面也摆放着一枚小圆镜,她将两枚小圆镜摆在一起,大小是一致的,不同的只有背面的花纹,但风格确实一模一样。背面的下端刻着五个字,一面写着“从过去出发”,一面写着“至未来到达”。还不等她想明白更多,医疗舱结束治疗的声音已经响起,黑袍从里面出来了:“夏夏,衣服。”“嗯。”夏棠不记得哪个是哪个,她只得胡乱塞了一个到黑袍的衣服里,接着将衣服递给他。“夏夏,傻孩子。”黑袍以为夏棠是因为愧疚,所以才变得呆呆的:“你能关心我就好了,但不必为我伤神,做父亲的为你做点什么都是应该的。咱们以后……就好好的在一起,兰伯特也在你身边照顾你,之后……你要是还:()穿成娇软雌性!音乐精神力a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