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夏棠将头搁在费曼肩膀上轻轻闭上眼睛。费曼感觉到夏棠的变化,她的脸颊长时间不见日晒,像白瓷一样白,但整个人看上去又紧张又疲惫,也不怎么爱笑了。“他真的欺负你了是不是?”费曼很是心疼,语气激动:“你别怕,棠棠,我这就给你出气,之后就带你走——”“没有,没有。”夏棠拦住费曼,委屈巴巴地说道:“是崽崽,她被我父亲带走了,我好害怕,她还那么小。”提到崽崽,夏棠便止不住地哭,费曼小心擦了擦夏棠的眼泪,想要带她离开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兰伯特瞧时间差不多了,便进来催促:“元帅,快一点,数量若是对不上,会有人打小报告的。”费曼很快变成雪豹。“呜呜——不要,我不要你走,你别走。”夏棠抓住雪豹毛绒绒的尾巴不松手,又拿着尾巴擦了擦眼泪:“你先哄我睡觉。”雪豹焦急地围着夏棠打转,它也不舍得离开夏棠,兰伯特见状,立刻走过来将他们分开:“好了,听话。”兰伯特将雪豹带了出去,将它重新关在冰冷的笼子里,最后在它面前摆了点吃食,嘱咐道:“别叫人看出来。”接着便转身回到夏棠身边。夏棠在小床上紧闭双眼,被子盖的笔直。兰伯特勾了勾嘴角,他看出夏棠在假寐,立刻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夏棠呼吸一窒,睁开双眼,兰伯特将她团在身下,垂眸直勾勾地盯着她,丝毫不掩饰他炙热的欲念。他的手轻柔地搭在她的腰间,指腹却滚烫,叫夏棠下意识抖了抖。“不怕,棠棠,放松一点。”兰伯特的动作更加轻柔了,见夏棠的身子还僵硬着,可他的气息却越来越重了,手指将夏棠的耳垂都捻红了,他试探地问道:“不然还是用一朵月芒试试?”“不,不。”夏棠摇摇头,上次被摆布的滋味还历历在目,她不要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不要那个。”“好。”兰伯特一把捞过夏棠挡在身前的那只小手,十指紧扣,搁在枕头上,细碎地吻上她的额发。……夏棠一直觉得兰伯特在对待雌性上很温柔,可没想到这“温柔”也实在折磨,她本想着咬咬牙忍耐一下,可没想到兰伯特在这事上虽然并不熟稔,却精力旺盛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这一夜她只零散地睡了一会儿,很快便会被兰伯特弄醒,她后面呜咽央求着要睡,兰伯特也只是说:“你睡你的。”她总算知道之前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是从哪儿来的了。“求求你,兰伯特。”夏棠眼皮也撑不起来了,强撑着将身体往旁边挪了挪,跟兰伯特保持距离。“太阳还没升起来呢。”兰伯特爱怜地将夏棠眼角的泪珠拂去:“明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明天?”夏棠根本听不到完整的句子了,她凭借本能开口:“明天……也可以、见见费曼吗?”黑暗中,兰伯特的神情一下子变了,他低头去看夏棠,夏棠躲也不躲,他知道夏棠是睡着了,刚刚的问话不过是梦呓。可他还是不悦。兰伯特一言不发,将夏棠仔细清理干净,如同清理一件精美的瓷器,衣裳重新穿好,被子也重新严严实实盖在夏棠身上,他仔细瞧着夏棠的耳垂,此刻由红转白,刚刚情动的时候,夏棠两只耳垂都红的可爱。“棠棠,我为什么这么:()穿成娇软雌性!音乐精神力a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