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顾不得两人的关系到底有多尴尬,她更不想让顾宴绅惹老爷子生气。
“我不能放弃,我查到这里废了这么多力气,我肯定要继续查下去。”
“我看你是糊涂。”
他不想把怒火迁移到女人身上。
但还是忍不住责怪了几句:“为了个不相干的人,连顾氏都不要了?”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保证顾氏安安稳稳。”
“现在已经不安稳了。”
那些人开始结合社会舆论攻击顾氏。
老爷子冷哼一声,看着他倔强的脸色:“你知道顾氏的股票跌了多少?”
他们就是在走下坡路。
他不得不承认,顾宴绅确实支撑起顾氏。
但他也有可能毁了顾氏。
她宁可顾氏一点点落寞,也不想这么快就泯灭。
顾宴绅依旧不吭声,看着老爷子的眼神慢慢暗淡。
他的态度在明显不过,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董事长,我们一定安安分分。”
曹溪见他不松口,干脆自己和老爷子保证。
“你能看好他?”
老爷子显然更加信任曹溪。
他故意这么问,曹溪迟迟没有应下。
他们俩的关系好像不能用看着这两个字来形容。
他们更像是寄生于此,尤其是自己,一直依靠顾宴绅,好像没有他就活不下去。
“怎么不说话?你管得了顾宴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