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没事吧?”
曹母盯着她看了许久,欲言又止。
顾宴绅跟在他身后,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一个清脆的巴掌声。
“妈?”
曹溪有些委屈,眼眶瞬间红起来,她脸颊肿得老高,曹母这一巴掌用了全身力气。
“伯母,您这是干什么?”
顾宴绅将人拉到自己身后,脸色有些难看。
“干什么?曹溪,我问你,这新闻是怎么回事?”
她看的刚好是那小姑娘被欺负的新闻。
“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干的是什么工作,你的要脸。”
曹母从来没有说过这么严重的话。
她让周围邻居说的抬不起头:“我和你把这一辈子都没有做过任何坏事,你怎么,怎么能欺负一个小丫头?”
“妈,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曹溪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她抬起的手慢慢垂下去,肩膀也有些垮。
“你解释什么?外面的人。。。。。。”
“外面的人怎么说我不管,但你是我妈妈。”
自从爸爸入狱,她就像变了一个人。
只要她觉得不好的事情就不允许自己去做。
不管别人说自己什么,她都会信。
她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支持自己的母亲。
和失落相比,曹溪更多的是悲哀。
没有父亲,妈妈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妈,你不信我吗?”
曹溪声音颤抖,牙齿磕在一起。
听到她的话,曹母拧在一起的五官有些松散。
她后退两步,不在看曹溪:“那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说清楚来龙去脉,曹母依旧皱着眉头。
看上去带着一丝怀疑。
“那他们为什么这么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