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几斤几两,我还能不知道?就会吹牛。”竹一有些嫌弃说道。郑书泽将受伤的手在竹一面前晃了晃,假装委屈说道,“我都受伤了,你还凶我?”竹一有些无语地说道,“就这点小伤,再不包扎,等一会就愈合了。”“都流血了还小伤?冬儿姑娘,你这么早就回来了?”郑书泽抬眼看向冬儿走过来,有些疑惑地说道,平时冬儿去采药不是要傍晚才回来吗?“嗯,你们没事吧?刚才在深林里,陈江看到我了,为了摆脱他,我谎称自己是落合村的村民。”冬儿见陈江他们走了,才敢出来,沉着地说道。陈江毕竟是瑜之韩的人,之前在东宫经常遇到,冬儿觉得陈江肯定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说辞。到时候可能能派人去落合村调查她的身份,一旦没有查到,便会知晓她在说谎。“落合村?冬儿姑娘,你不用担心,我来安排,不过你最近需要住在落合村。”竹一想了想说道,现在冷燕安是尊主夫人的好姐妹,冬儿又是冷燕安的人,这点小事他还是能解决的。“住在落合村?没问题,多谢竹一哥,那我先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冬儿轻声地说道,心里顿时放心了下来,能解决就好,言公子的属下真厉害,什么都能摆平。“好。”竹一淡淡地说道,转眼看向郑书泽说道,“郑书泽,还不进城?再不上药,伤口真愈合了。”郑书泽赶紧跟上竹一的脚步,一脸讨好地说道,“就知道竹一哥哥对我最好了,以后你老了,我给你养老。”“滚滚滚,你这小子一天天的,就知道惹我生气,每次都是我给你善后,早晚得被你气死。”竹一嘴角抽了抽,瞥了郑书泽一眼,一脸无奈地说道。郑书泽一脸憨笑,屁颠颠地跟在竹一的后面。而陈江带着官兵,押着雾玉,刚要走出森林,突然想到什么,停下了脚步。“你们几个先别回京城,去一趟落合村调查一个人,画像我等会让画师给你们。”陈江沉吟片刻,悠悠地说道,冬儿若还活着,那前太子妃是不是也还活着?刚才那个女子容貌长得和冬儿一模一样,行为举止很是可疑。“是。”官兵一脸恭敬地说道。台州茗茶楼雅间言笙躺在床上,敏茗和暗月守在一旁,暗夜找了血竹殿的秦医师给言笙看病。秦医师看了看言笙手上紫红色的纹线,神情有些凝重。“大夫,言笙哥哥到底中了什么毒?怎么一直昏迷不醒?”敏茗有些紧张地说道,她还没有攻略言笙,可不能嘎了,不然她怎么完成任务回现代?暗夜和暗月一脸担心地看向言笙,尊主可不能出事,尊主夫人还在灵州等着尊主回去呢。“这不是毒,倒像是陷入了幻境之中,有些灵魂出窍。”秦医师摸了摸胡子,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他行医多年,这种诡异的情况他还没有遇到过。“幻境?灵魂出窍?主子会不会有危险?那要怎么唤醒他?”暗月闻言,有些担心地问道,早知道就跟着尊主一起去沼泽地,不然尊主一个人去涉险。秦医师一脸严峻地说道,“这种情况只能靠主子的意志力,自己醒来,若七天内还不醒,便再也醒不来了。”“什么?大夫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敏茗一惊,连忙说道。“或许叫她的名字,有利于唤醒她。”秦医师叹了口气,沉着地说道。暗夜见秦医师没有办法,又找了几个大夫来看言笙的情况,都说没有办法。与此同时,楠溪在雪院正打算抱言玉鸾,突然脖子上的定情玉佩,毫无征兆地断了,摔到了地上。“楠溪姐姐,你脖子上的玉佩怎么断了?这可不是好兆头。”冷燕安抱着言池然,听到响声,看向楠溪那边,发现玉佩摔在地上,皱了皱眉说道。她记得那块玉佩是言笙送给楠溪的,言笙连今年春节都没有回来,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楠溪双眸微沉,心里猛地一紧,连忙蹲下身,将定情玉佩捡了起来。定情玉佩的边缘顿时磕掉了一个小角,其他地方没有任何损坏。楠溪握紧定情玉佩,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好端端的,玉佩怎么会说断就断?莫不是言笙出了什么事?言笙已经离开灵州快两个月了,明明京城的事已经解决完了,怎么也不回灵州?而且言笙派人送信过来,也不说去了哪里?会不会又去干危险的事?“安然妹妹,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不适,便就先回去了。”楠溪抬眼看向冷燕安,有些魂不守舍地说道。“好,楠溪姐姐,那你先回去休息,别想太多。”冷燕安见楠溪脸色有些差,连忙安慰道。楠溪点点头,握着定情玉佩,离开了雪院,急匆匆去了血竹分殿。到了血竹分殿,楠溪便看到竹一给郑书泽受伤的手上药。“小泽,你怎么受伤了?”楠溪有些疑惑地问道。“尊主夫人,刚才朝廷的人来灵州抓通缉犯,我跟他们交手,不小心伤到了。”郑书泽看向楠溪,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都怪他太笨,没事找事,才会受伤。竹一给郑书泽包扎了伤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楠溪。“原来如此,这是上好的金疮药,等下次换药便涂上,好得快。”楠溪了然,轻声地说道,拿出一瓶金疮药递给郑书泽。“是,属下多谢尊主夫人。”郑书泽脸上一喜,接过金疮药,恭敬地说道。“竹一,你老实告诉我,笙笙究竟去了哪里?去做了什么?”楠溪抬眼看向竹一,表情有些严肃,沉声地说道。竹一不可能不知道言笙去了哪里,上次她还看到竹一给言笙传信。“属下只知道尊主去了越国台州,具体去做什么,属下也不清楚。”竹一微愣,见楠溪一脸严肃,连忙恭敬地说道。:()尊主在上,女配们非她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