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萧云清注意到,朝她靠来。江月黎投去安抚的眼神:“没事的,这回我没晕呢。”“是不是……那人的原因?”他知晓内情也猜到了一二。江月黎沉默着……萧云清继续安慰:“许是你对他本能的厌恶,等你好些了我们一起去为往日的你做个了结可好?”“好。”“如今可好些了?还有哪里难受?”江月黎靠在他的肩上,似是弱柳扶风。太医们心中一下明了,原来陛下不是不娶,而是已经有心仪之人。“好多了,缓过来就好了。”又抬头看看他,“就如往日一般康健了。”语气中还略带调皮。萧云清少见她这副可爱模样,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德公公见此便带着众人下去了。江月黎靠着他总是很心安,萧云清好似一颗行走的定心丸。因此便不由自主地展露着她的柔软:“你总能让我心安。”萧云清抱得更紧了些:“那我便一生伴你左右。”拥着她瘦弱的身躯,心中疼痛不已。不敢想这样柔弱的她吃了这么多苦,如今病痛也无法根除。江月黎告诉他要回去找无忧看看后,萧云清便叫来暗卫去找江湖上的名医。他一定要治好阿黎的病。与往日的低调不同,江月黎被萧云清的轿撵送出了皇宫。这一路她除了叮嘱身边人一句:“今日之事,不可与他人言。”再无其他话可说。百灵和绿橘都心知肚明自己主子是不想让岳家和弦乐担心。江月黎心中还在烦恼今日头痛的起因。当日她去见宁梦行也没有头痛。怎么只提到宁殊就会有这样的反应。猜来猜去就只有更痛恨宁殊一个理由,毕竟最爱慕之人最深的背叛,无人能轻言原谅。是自己草率了,以为给江家洗刷清白后就可以了她心愿,让她灵魂有所归。却忘记往日见她那般凄惨悲痛的遭遇,也忘了她口中要报仇的恶念。等等。她好似与自己说过。皇上,已亡。国公府,已灭。宁殊,将死。昭阳,被贬斥。还有谁……想不起了,江月黎伸手进围帽揉了揉太阳穴。芹嬷嬷眼尖:“姑娘可是身体不适。”众人跟着紧张起来,就连太医都开始准备打开药箱。“无事,只是发呆罢了。”松了口气,继续前行。江月黎继续想着,戴着围帽完全没注意,转角另一条巷子投来的目光。还有谁呢?是不是有满朝文武来着。那可怎么办,难不成要把大朝灭了。这个她可无法完成。真是头疼。好像每每与这些事连在一起就烦躁得不行,身子一软叹了一口无声的长气。芹嬷嬷一回去就把江姑娘心绪不安,轿上叹气说与萧云清听了。萧云清眉宇间的乌云久久不散。“姐姐这是因什么受刺激了?”无忧把完脉之后便问出这一句。江月黎见怪不怪,只是若有所思地问:“是不是只有让那些人事物消失,才能不再犯病?”无忧有些惊讶:“姐姐既知晓是何事?”“猜到了一些,应是与往事有关。”“如果是这样,要么远离,要么清除。”她苦口婆心地劝着,“姐姐,你不能再受刺激了。虽说这次没有昏睡,但下一次说不准的。”说完怕自己控制不住便转身收拾:“明明就好转了,明明也在保养,这一遭又是倒退一百步了。”江月黎也叹气,自己还是被原主掌控着,不得自由。而此时的宫中已经开始有传言说,皇上一直有位佳人,只是住在宫外。更多人不理解,为何皇上不直接说,要这么偷偷摸摸的。便有人透露,那女子身有残疾,不好见人。去哪都要太医随行……有人庆幸,有人惋惜。流言放任不管就会越传越离谱。到萧云清耳朵里已经是说,江月黎是青楼哑女。陛下迟迟不公之于众便是不齿于口。还有大臣到御书房对他进行劝谏。气得萧云清摔杯碟盏。几个大臣跪了一地。却还有个头铁的:“陛下,若您实在:()黎明月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