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泰平伯的目光看了过来,那目光颇为凌厉。
唐氏顿时闭嘴不言。
泰平伯:“棣棠是我泰平伯府的嫡长女,任何人都不能越过她去。”
乔月楠一脸愤怒,指甲都快嵌进肉里去了。
很快厨房的人将晚饭端上来了,众人开始用晚饭。
乔棣棠实在是看不懂泰平伯的心思。之前他想利用自己的亲事保住伯爵府的爵位,如今伯爵府的爵位已经保住了,他应该不需要她了才对。况且,他如今依附于太子,而她明面上和诚王有私情,他更应该避嫌才对,怎会对自己这般好。难不成他又想利用自己的亲事做些什么事?
唐氏被丈夫批评了心情自然也不好。
乔月楠本就恨极了乔棣棠,原想看她笑话的,如今看不成她的笑话自己却成了笑话,自然也不开心。
大家各有心思,这顿饭吃的五味杂陈。
饭后,泰平伯将乔棣棠叫去了书房。
泰平伯问了几句乔棣棠的近况。
乔棣棠一板一眼回答。
父女二人本就没什么感情,简短几句之后就无话可说,书房安静的有几分诡异。
短暂的沉默过后,泰平伯不再伪装成关心女儿的好父亲,直奔主题:“年前诚王问了你几次,年后也曾提及你,可见对你用情至深,你也莫要拿乔,好好与诚王相处。不过,别太明目张胆,隐秘些。”
乔棣棠抬眸看向泰平伯,她突然明白泰平伯的打算了。
他这是同时讨好太子和诚王,两边下注?
看来泰平伯也没那么相信太子能成事啊。
泰平伯见女儿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有几分心虚,道:“你看我作甚?没听懂我的话吗,还是不想答应?”
乔棣棠佯装没懂泰平伯的意思,眨了眨眼,问道:“为何要隐秘啊?我和诚王殿下男未婚女未嫁,本可光明正大的接触。”
见女儿对朝堂之事一无所知,泰平伯皱眉:“愚蠢的东西!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光明正大和诚王交往,你想害死全家吗?”
乔棣棠心里对泰平伯的做法甚是鄙夷,但脸上还是懵懂:“什么时候啊,女儿不懂。”
泰平伯看着女儿愚蠢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你别问那么多为什么,总之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
真当她什么都不懂吗?乔棣棠偏偏不想让泰平伯如意,继续道:“既然接触诚王会害死全家,那女儿不理会诚王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