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你在说什么?你祖母不是安排你跟着嬷嬷学习规矩吗,谁让你跑出来的?来人,把二小姐带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出院子!”
立即就有嬷嬷上前将乔月楠拉走了。
泰平伯又瞪了一眼唐氏,转而笑着看向诚王:“王爷不是要和棣棠一起去宴席吗,你们快去吧,路上小心。”
诚王:“嗯,就不打扰伯爷处理家事了,我和乔姑娘先走了。”
泰平伯:“下官恭送王爷。”
诚王的马车朝着府外驶去。
唐氏心里十分愤怒,道:“老爷,您为何就是不相信我和月楠,我们说的都是——”
话音未落,脸上也挨了一巴掌。
泰平伯怒视唐氏:“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唐氏心里一紧,眼里满是委屈。
泰平伯怒目而视,威胁唐氏:“你若是敢坏了这件事,我就休了你。来人,把夫人带回院子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院门一步!”
在泰平伯心中爵位重于一切,谁敢破坏谁就是他的敌人!
马车上,诚王一脸八卦地看向乔棣棠。
乔棣棠问:“王爷,臣女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诚王:“乔姑娘最近真的日日去刑部吗?你和子随何时这般熟悉了?”
乔棣棠抿了抿唇:“一切都是为了案子。”
诚王挑了挑眉。
乔棣棠轻咳一声,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王爷,今日的事情就麻烦您了。”
诚王:“麻烦什么?本王即将得到第四幅文斋先生的真迹,是本王赚到了。”
乔棣棠:“您肯帮忙我就很感激了,这不是金钱能衡量的,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您。”
诚王:“乔姑娘太客气了。这案子本就是刑部的案子,本王出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即便死者不是乔姑娘的朋友,是任何一个普通人,本王都会出手的。况且,本王和子随从小一起长大,他的是就是我的事。”
乔棣棠嘴上没再言谢,心里却十分感激诚王和顾闲庭。
诚王看着乔棣棠笑得意味深长。
瞧着快到听风苑了,乔棣棠终于忍不住问道:“顾大人今日不去听风苑吗?”